現在想起來,依然覺得那一杯酒很神奇。
禾蘭以前也喝過酒,但是從來沒有喝過這么神奇的酒。
才喝了酒的時候,那種無與倫比讓人上天入地的滋味就不說了。那種奇妙的感覺之后,酒勁并沒有一下子就過去,而是悠久綿長的盤旋在體內,隨著時間的的流逝,那猶如發酵了一般的酒勁不斷的滋潤著身體。睡了一夜,經過一夜的潤養,第二天早上起床——也就是今天早上起床了之后,禾蘭覺得前所未有的神清氣爽,精神狀態達到了巔峰,甚至連體內的內勁仿佛也增長了一些。雖然增長的那一絲內力不仔細感受的話根本感受不到,但是作為一個武修禾蘭知道,僅僅是喝了一杯酒就能夠增長修為對于一個武修來說出多么恐怖的事情!
改造身體,增進修為,區區的一杯酒,竟然還有這樣的功效,禾蘭回過神來之后,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不僅如此,由于頭腦和精神狀態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頂峰,所以禾蘭今天無論是學習還是處理問題的能力都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還沒有放學,禾蘭就拉著莫小北,不斷的給莫小北說著這些不可思議的變化。
莫小北將信將疑,以為禾蘭還沒有醒酒。
禾蘭說到了那杯酒的主人,說到陸閑,然后她就變得語無倫次,無論如何,她都要拉著莫小北再去一次醉生夢死酒吧——不,再去一次對于禾蘭來說遠遠不夠。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禾蘭拉著莫小北就向校門口走。
走到一半的時候,莫小北這才驚覺自己的錢還放在教室——陸閑昨天晚上說了,免費的酒只有昨天晚上的那三杯,從今天開始,他一天晚上只調制三杯酒,每一杯酒都將會價值連城。
為了喝這一杯酒,莫小北準備了很多銀子。
聽到莫小北準備了銀子,禾蘭突然覺得很慚愧——她只想著去醉生夢死酒吧喝酒,卻忘記了從今天開始,陸閑的每一杯酒都不再免費。
禾蘭在校門口等了莫小北一會兒。
夕陽投在街道上,投在房梁上,投在樹梢上,明亮而好看。
莫小北終于從學校里面走了出來。
“小北,你怎么這么慢啊!”禾蘭等得有些焦急,急忙向莫小北下去,一把拉住莫小北的手加快了腳步,“經過昨天晚上的那一場挑戰賽,那個調酒師肯定已經名動落風城了。我們若是去得晚了,待會估計連醉生夢死酒吧的大門都進不去!”
莫小北壞笑道:“禾蘭,你是不是看上那個調酒師了?我記得你以前都不去酒吧的,這個時候卻這么饑渴,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也是,春天到了,又到了萬物發情的季節……”
“你亂說什么呢?”禾蘭瞪了莫小北一眼,嗔怒道,“死小北,你說誰發情?我看是你這個妮子發情了才對!”
“還不承認呢!”看見禾蘭嗔怒的樣子,莫小北笑得更開心了,“那你自己說,你若不是看上那個調酒師了,為什么對他念念不忘,老是把他掛在嘴邊,一說到他就語無倫次?”
禾蘭認真的答道:“那是你沒有喝過他的酒,你不知道他調制的酒的厲害!那一杯酒在他的手里,真是化腐朽為神奇!他用來調制的材料,都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材料,就是這些材料,到了他的手里,經過他的組合和調制,卻發生了神奇的變化,那酒,簡直比瓊漿玉露還要美妙!而且喝了他的酒之后,得到的不僅僅是一時的快感,直到現在,我依然能夠感受到那酒還在我的體內發揮著作用,改造著我的身體!他調制的酒,真的是太神奇了!”
莫小北不信的說道:“禾蘭,你說的太夸張了,他調制的酒如果真的像你形容飛那樣,他早就名滿天下了,哪里還好如此籍籍無名,找個調酒的工作還得靠挑戰!”
禾蘭一說到陸閑,一說到陸閑調制的那一杯酒,整個情緒都高漲到了極點,繼續激情澎湃的說道:“小北,我現在有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莫小北疑惑的問道:“大膽的猜測?什么猜測?”
禾蘭說道:“自從喝了他調制的那一杯酒后,我身上以前留下的隱疾都好像好了!我有一個猜測,他調制的酒,不僅能夠讓人獲得無與倫比的快感,還能改造身體,治療百病!”
莫小北拍了拍額頭,絕望的說道:“完了完了,禾蘭,你已經完全淪陷了,完全變成了那陸閑的腦殘粉了!天哪,包治百病?你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經過腦子?這個世界上,再牛逼的人也不敢說他煉制的東西包治百病,那調酒師陸閑難道比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還要厲害,他是神仙不成?禾蘭,你真的發情了,腦子都已經糊涂了!”
禾蘭篤定的說道:“小北,如果我們今天晚上有幸能夠得到那陸閑調制的一杯酒,只要你喝過之后就知道了。我知道現在無論給你說什么你都不會相信。只要你喝了他的酒,絕對會顛覆你的三觀!”
莫小北敷衍的說道:“是啦是啦,陸閑調制的酒最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