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不會流鼻血了吧?”
“沒有沒有,我只是突然覺得有才牙疼!”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讓我看看,你究竟是怎么牙疼的!”
“不用!”
“我看看我看看——臥槽,你這家伙,真的是在流鼻血!沃日,就剛剛那個畫面,你竟然就流鼻血了?!這一點點誘惑你的受不了,我現在嚴重懷疑,你小子不會是一個童子雞?!”
“你……你不要說我,你自己看看你自己!”
“看我?我怎么了?我又沒有流鼻血!”
“兄弟,你是沒有流鼻血,但是,你踏馬……!”
“……”
“美女,酒調好了。”正在這個時候,吧臺里面的調酒師拿著一杯調制好的酒說道,“這一杯最烈的酒,直接拿給你的這位朋友么?”
陸閑把酒從調酒師的手中拿了過來。
即便那女郎離陸閑如此之近,陸閑也是定力驚人,沒有出現絲毫的慌亂。他接過酒后,轉過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那個女郎的臉,點了點頭說道:“對,我來到這個酒吧,就是為了來找你的。”
女郎不信的笑道:“小哥哥,你可真會說話,比那些情場馳騁多年的老手還要手段高明。”
陸閑說道:“不,我對于情場的手段那是一竅不通的,不過有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到這個酒吧來找你是沒錯的。”
女郎盯著陸閑的眼睛看了一會,覺得陸閑好像不像是在說謊,于是,她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散下去,問道:“到這個酒吧來找我?是誰叫你來的?”
女郎的的臉變得有些冷。
“是誰叫我來的?”陸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人叫我,是我自己找來的。”
女郎不信的說道:“我碰到你的那條街,和這里都不在一個城區,你要找到我,和在大海之中撈針有什么區別?這個城市這么大,小哥哥,說謊可是不對的喲。說吧,到底是誰叫你來的,找我有什么目的?”
陸閑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確就像是在大海之中撈針一般,在這座巨大的城市之中找到了你。”
女郎的臉徹底冷下來,問道:“既然沒有人指點,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陸閑說道:“非常簡單。”
女郎問道:“非常簡單?這話怎么說?”
陸閑靠近女郎的耳朵,就像剛才女郎湊近陸閑的耳邊那樣,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因為你的身上有妖氣,而我,恰巧能夠看見妖氣。”
女郎勃然變色。她的身體向后退了退,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
“沃日,那個少年太過分了!”
看見陸閑距離那個女郎如此之近,酒吧里面的酒客都不淡定了。
“這尼瑪也太主動了吧!那個少年距離那個女郎這么近竟然都沒有被打,可恨!可恨!”
“我……我要是那個少年,肯定就親下去了!那櫻桃小嘴近在眼前,我要是那個少年,肯定忍不了,忍不了啊!”
陸閑把頭從女郎的身邊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