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醒了?”
徐吏呆呆的看著陸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此刻牢房中的陸閑,手腳上面都戴的有鎖仙鐐。這鎖仙鐐,專門用來對付犯了罪的神仙。但凡被鎖仙鐐困住的神仙,手腳都無法運行真元。神仙無法運行真元,那便是身體強悍一點的凡人,在這天牢之中,給你插上翅膀,那也難以飛出去。
“你們為什么把我抓來這里?”
陸閑看著外面的兩個人,心里面非常疑惑。那隊天兵帶他回來,路上也沒有透漏什么有用的信息,加上他那時正處于煉化丹藥的關鍵時刻,不便醒來,一直拖到現在。他自忖自己到仙界以來,沒有犯下什么明顯的大錯,就算被天兵抓進天牢,那也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罪名,判不了多久的刑,不曾想自己醒來之后,才發現事情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
自己這間牢房的周圍,竟然沒有其它牢房,看這鎖住自己的鐐銬,以及牢房周圍這嚴密的結界,若是一般的罪名,斷不會得到這種待遇!
我究竟是犯了什么罪,這才讓這些天兵把自己關在這么一個戒備森嚴的地方?
陸閑望著牢房之外的兩個人,希望從他們的嘴里得到答案。
“你……你究竟有沒有突破?”
徐吏看著陸閑,反問道。
陸閑想到了先前那隊天兵路上的猜測,覺得有些好笑。自己這一堆丹藥吃下去,確實感悟了很多東西,得到了很多好處,身體也發生了一些奇妙的變化,不過,這和他們猜測的一步登天、直接從天仙之境晉升到金仙之境的牛逼晉升速度是不符的,這樣的事情,也不可能發生。
地仙十境,天仙十境,金仙十境,這是幾十萬年以來無數修者親生實踐總結出來的修真規律,既為規律,陸閑作為修真者的一員自然不能擺脫這個規律。就像萬物生長,總是從小到大一樣,即便有的東西長得特別快,也是按照著從小到大這個規律來運行的。
突破,那是遲早的事,不過不是現在。現在陸閑體內的丹藥藥力只煉化了一小部分,經過他幾天的壓制,終于把藥力暫時壓制住了。不過,這些壓力在他的體內就像炸彈一樣,能壓制多久,他自己都不知道,隨時會爆炸!
不過,陸閑有一點可以肯定,只要把這些藥力全部煉化,他的境界,一定能得到質的飛躍!
姜錘石伸出手,制止了徐吏想要繼續問話的沖動。他仔細打量了陸閑一番,在無法感知真元波動的情況下,他現在也摸不清陸閑的實力。不過,這對他來說,并不重要。
“你就是炎豐?”
姜錘石現在唯一關心的便是陸閑的身份,只要是這個人沒錯,他才好使用接下來的手段。
“對,我就是炎豐,你是什么人?”
陸閑看著牢房之外的這個人,覺得心里有些不舒服。這個人的氣質,實在讓人看不順眼。特別是姜錘石手中的燈籠,綠幽幽的燈光映襯著他不茍言笑的臉慘白慘白的,活脫脫像一只地獄歸來的惡鬼!
“我是天牢的典獄長,姜錘石!”姜錘石絲毫沒有要隱瞞自己身份的意思,“抓你來這里,是因為你犯了幾宗罪。”
“我犯了哪幾宗罪?”
陸閑一直以為自己最多以一種輕微的罪名被帶來這里,看來不是。
“你自己犯了什么罪,你自己不知道?你還來問我們?我勸你老實點,主動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徐吏的職業病上來了,聽見陸閑的問話,馬上就冒了這么一句。
姜錘石沒有和陸閑玩套路,他回頭瞪了徐吏一眼。
“呃……”徐吏被姜錘石瞪了一個激靈,低下頭,向后退了一步,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大人,是我多嘴了!”
姜錘石轉過頭看向陸閑,一宗一宗數起陸閑的罪名:“首先,你在月宮下面侮辱月神仙子,公然暴露自己,這里,你犯了侮辱他人暴露罪;其次,你鎮守天門,私自把侯軍放了進去,導致他大鬧天宮,這個罪名大了,你犯了瀆職罪!最后,有人告發你竄通侯軍大鬧天宮,這個是最主要的,你犯了謀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