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那道名為“騷哥烤串”的招牌,吸引了不少人。
“我天,他比我們還快,不會下午的課沒上就來干這玩意吧”駱菀然感覺自己三觀都受到了沖擊,“名校講師重金難求的一堂課,難道還沒賣烤串重要嗎”
溫西眉頭輕皺了下。
沒等她說點什么,街道后方猝不及防駛來一輛電動巡邏車,上頭寫著“綜合執法”。
與此同時,那些小攤販頓時如臨大敵,也不管還有顧客等著,騎上三輪車撒丫子就跑。
程肆顯然對這種情況不陌生,十分冷靜地關火,長腿跨上駕駛座,油門一發踩到底,愣是從一群大叔大嬸中沖刺出了重圍,一騎絕塵。
駱菀然看得嘆為觀止,呆了半晌,直到那道狂野的身影消失在視野中了,她才回過神來,摸摸鼻頭“原來我們學校還有這么額,身手不凡的同學。”末了,她感慨般下了個結論“真是臥虎藏龍。”
紅燈變成了綠燈。
駱菀然忽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反正你也不想去店里和人擠,要不我帶你換個地方吃飯”
溫西收回視線,哦了聲“隨你。”
她垂下眼瞼,神色模糊不清。
二十秒后,駱菀然開著超跑追上了程肆的破三輪。
一分鐘后,駱菀然在一個巷子口停下,一眼望去,還能看到程肆騎三輪車的背影。
駱菀然“你先下車找他占座,我去停個車回來。”
溫西霎時一言難盡“別告訴我,你換的地方就是這兒”
“是的沒錯,”駱菀然道,“程肆都能給你做飯,手藝應該也差不到哪去,你不想嘗嘗他親手烤的串嗎”
“”溫西,“不想。”
“你想。”駱菀然連哄帶騙,“不好吃我叫你爸爸好吧”
溫西輕哂“你的這句爸爸可真廉價。”
話雖如此,溫西還是下了車。
進小巷就沒什么人了,只有零星幾個抄近道的人路過。
溫西往前走了一截,果不其然看到了那輛印著“騷哥烤串”的三輪車,還有蹲在路邊抽煙的程肆。
青石板路泛著雨后的腥潮味,那人麥色皮膚浸泡在煙火氣中,像一條不肯服輸的落魄野犬在暗巷中飄零,滿身皆是茂盛的生機。
似是聽見腳步聲。
程肆忽然抬頭朝這邊看過來。
看到她的瞬間,一雙沒什么焦點的眼睛忽然定住了,他嘴里還叼著煙,因此喉結冷淡地凸起,下頜線繃得格外清晰。
溫西還沒來得及說話。
程肆似乎怕她馬上掉頭飛走似的,突然用手掌掐滅煙頭,也不在意手心被燙出的一點紅,兩手交叉捏著衣角,十分迅速地把身上那件黑背心脫掉了,露出塊壘分明的腹肌,和長期鍛煉而來的飽滿胸肌,蘊含著隱隱的爆發力。
溫西“”
溫西“你干什么”
在對方復雜而質疑的眼神里,程肆隱隱猜測自己好像又做了一件蠢事。
但做都做了。
溫西很大可能只是路過,恰好和他碰見,而下一次這樣的機會又不知是什么時候了。
于是程肆硬著頭皮,用干巴巴的聲音,如實回答“向你獻殷勤。”
“穿上。”溫西道。
程肆默不作聲穿上背心,懊惱地感覺弄巧成拙,可能溫西并不是蔣朔所說的那部分oga,她不好這口。
下一秒。
溫西指著三輪車上那幾個大字,頗有點咬牙切齒地出聲“騷、哥、烤、串你挺敬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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