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先帝時的有名的才子王拂遠所寫的各代詩詞評集,這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傅初鴻道你如今對詩詞感興趣么heihei方才在山上似乎也聽到你在作詩。”
姜妱敷衍道“不過隨意翻翻而已。”
傅初鴻看到了這書上大段的隨筆和評注,好笑的用手指點了點“這可不像隨意看看的樣子。”
姜妱只得慶幸這書邊的空白有限,她都是用米粒大的小楷做的筆記,形制端正,與褚皇后本身的字跡有八分相似。
褚東陽還在看那張紙上的字,傅初鴻招手喚姜妱一桶坐在軟榻上“你之前做的詩只出了一句,后面接得是什么”
當著褚秾華丈夫和父親的面,姜妱怎么敢再多暴露什么,因此她道“那一句就夠妾絞盡腦汁了,不過偶然得出,又怎么會有后續。”
褚東陽抬眼看了她一眼,又低頭去看字了。
姜妱這樣一說,完全不像故作謙虛等著人來請的樣子,一口咬定說不會就是不會,傅初鴻也不能強求,因此只得放下來。
姜妱便趁這個空提了一個要求“陛下,既然回宮的日子近在眼前,那妾有一個請求想請您恩準。”
傅初鴻微微挑起了一條眉毛不至于她還沒有吃到教訓,再去糾纏審問淑妃的事吧
不過今天褚太師也在這里,傅初鴻并不怎么擔心皇后有可能的胡攪蠻纏若真如此的話,不用他開口,褚東陽自會教訓女兒。
不過姜妱的請求卻很出乎他的意料,她道“妾剛到行宮時,只帶了一個貼身宮人,實在不夠使,便在行宮中提拔了幾人,他們也確實盡心盡力,照顧妾身無微不至,這次回宮便想著帶他們一起,還請陛下準允。”
春藤、夏梔、李穗三人此刻便隨侍
在室內,聞言立刻緊張了起來,各個臉面脹紅,生怕皇帝一口回絕。
傅初鴻當然不可能回絕,他只是愣了一下,遲疑道“這自然可以這種小事,皇后自己做主就可以了”
姜妱的神色終于柔和下來,唇邊掛上了一抹笑意“多謝您體恤。”
“沒有別的了”
姜妱達成了目的,總算舒緩了從方才遇到皇帝起就有些不太妙的情緒,聽到這話便搖了搖頭“妾什么都不缺,再沒什么要求了。”
這時,門外傳來通報聲,來人就是麟趾殿外當班的一個小太監,他進門非常規矩地跪地現與帝后請了安,這時姜妱便不得不認同絲蘿的遠見。
她之前還說這些宮人一輩子都不會與皇宮發生聯系,也大概率再也見不到宮中的人,不需要再費力調教規矩,結果果然世上的事都是有備無患的,這不就派上用處了
結果那太監開口就道“回稟娘娘,麟德殿、騰風閣具已打掃完畢。”
不過這規矩學得也很有限就是了。
當著皇帝的面卻秉報皇后,若是再宮里,其他嬪妃聽了必定要誠惶誠恐,嚴厲地斥責宮人沒規矩,無論皇帝在不在意,她們都要表現出毫無僭越的意思。
但是姜妱當然舍不得因此罰人,她也不覺得皇帝會小氣到這樣的地步就算他小氣,當著老師的面,他也不可能為此發作出來,因此她便裝聾作啞,全然當作沒注意到這孩子的錯處,冷靜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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