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洗漱一番,翻出所有的證件材料,又和超子鍋蓋出門去。
他和蘇韻約好了,下午去把離婚手續給辦了。
他們倆走到這一步算是走到盡頭了,不可能再有任何的轉圜余地。
而王翠英不但沒有攔著,還支持說“離了好,離了咱家以后就安生了。三兒你以后可得擦亮眼,找媳婦過日子可不能再找這樣的了。”
韓霆懶得再說,直接拿著證件材料和超子鍋蓋走了。
下午他和蘇韻按約定去辦了手續,兩人見面之后沒有一句多余的廢話,只有兩看相厭、恨不得永不再見的沉默。
手續辦完以后,韓霆看起來狀態十分輕松。
他直接和超子鍋蓋去冰場上滑冰。
三個人好像還和十五六歲的時候一樣,恣意快活,生活中沒有任何的煩惱,快樂從心底里迸發出來,飛揚在每一根發絲之上。
然后滑得風頭正起的時候,韓霆忽然腳下失控,重重摔在了冰面
上。
看到韓霆摔得重,超子和鍋蓋連忙滑去他旁邊,緊張道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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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子和鍋蓋想把他扶起來,但他躺在冰面上不起來。
冬日天空里的太陽白晃晃的,他木木看著那與少年時并無什么不同的太陽,忽失聲笑起來,笑著笑著,眼眶里全是眼淚。
飯館打烊后。
初夏照常送林霄函出胡同。
她跟林霄函說“現在飯館里不缺人手了,你可以不用每天都來。”
林霄函推著自行車看向初夏,“韓霆已經離婚了,我不來能行嗎”
傍晚天色擦黑的時候韓霆從外面回來。
胡同里嘴閑的人問他鬧離婚的事,他直接把離婚證甩人懷里了。
甩完離婚證他就進院子回屋又埋頭睡覺去了。
當然他已經離了婚的事,在胡同里也就人盡皆知了。
初夏知道林霄函是什么意思。
她轉頭看向他說“他身上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看起來受了挺大打擊的,應該沒心思想別的事了吧,尤其是這方面的事。而且我和他之間早就斷得干干凈凈了,他應該也不會再找我了。”
林霄函道“那可說不準,他以前還不是前腳在城里剛和童蕊分開,后腳到鄉下就和蘇韻在一起了還有,如果不是因為他回到城里以后看到你就后悔了,他和蘇韻也未必會走到這一步。”
初夏默聲想了想林霄函的話。
并肩走出了胡同口,她停下來笑著道“那好吧,明天見。”
她覺得也是他自己想來吧,既然他不嫌麻煩想來的話,那就來吧。
而初夏說完明天見,林霄函卻沒有準備上車走人的架勢。
他看著初夏又說“有些事情我得跟你說清楚。”
聽起來是比較嚴肅的事情。
初夏也認真嚴肅起來,看著他點頭“你說。”
林霄函清了下嗓子道“我是個男人。”
初夏立馬順著他的話點頭,“我知道啊,你性別男。”
林霄函“”
他又說“各方面都很正常的男人。”
初夏理解了一下,然后努力壓住嘴角點頭“哦。”
林霄函看著她繼續說“所以你要不要再教教我,什么是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