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信,你是不是傻逼啊她明顯玩你呢還下午來找你,我說你等到天黑,等到世界末日,她都不會來。”
“我靠沈郝平死了我得趕緊把沈家公司的股票拋了”
黎舒舒被大家提醒,再給月銀回播過去,電話已經打不通了。
眼見聯系不上月銀,大家終于懂了。
他們被涮了。
有人急道“黎舒舒你同學居然是這種人。放人鴿子,不講信用害大家白白在這等幾個小時。”
黎舒舒哪知道人心這么險惡,氣得想哭“我不知道啊。”
就在這時,有人問道“月銀她不來,祭祀怎么辦推遲嗎”
“不行不能推遲,我們還等著呢。”幾人細細簌簌聊了些事情,議論祭祀過程。
最終,那位中年男子站了起來,冷聲說,“請她她不來,就別怪大家動手了。”
“我去找她。”
月銀丟掉電話,繼續坐在沙發上專注看電視。
沈小弟趴在旁邊寫作業,神情鄙
夷“月銀,你這樣下去會沒有朋友的。”
月銀目不轉睛盯著電視,說“我不需要朋友。”
她一邊看電視,一邊吃薯片“我是冷酷無情的終究無情殺手,這些看不起我的人,最后都會誠服在我腳下”
別以為她昨天沒看見,當她說要給黎舒舒送禮物時,對方驚訝感動目光下的鄙夷和不屑,仿佛在說她是個傻子。
月銀咔嚓咔嚓咬著薯片,大聲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些曾經辜負我的人,看不起我的人,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沈小弟仰頭看著自家姐姐,心情沉重“姐,我求你了你別看那些了。實在不行你吃點藥吧。”
他至今沒有想明白,為什么月銀能用如此坦蕩語氣,念出這么羞恥可笑的中二臺詞。
月銀有一搭沒一搭地逗沈小弟,忽然漫不經心抬眼,睨向窗邊。
窗戶敞開,白色的紗簾隨微風飄蕩,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
有人在窺視自己,粘稠濃郁的惡意在空中彌漫。
月銀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看著那處無人的窗邊。
熟悉的氣息似乎是很久之前,她剛從這具身體里醒來時,曾在獻祭的地方感受過。
沈小弟正跟月銀吵吵鬧鬧呢,忽然發現對方半天沒有反擊,正盯著某處發呆。
他忍不住撐著胳膊抬頭,朝著月銀看去的方向望去,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沈小弟盯著月銀,好奇道“月銀你在看什么啊”
月銀目光落在別墅外的某棵樹上的丑陋惡念,輕聲說“看傻逼。”
沈小弟茫然“啊”
月銀沒理他。
月銀若有所思眨眨眼,隨后從沙發上站起來。她起身拿起外套,便朝著外面走去。
沈小弟見她往外走,急忙直起身子追問道“月銀你去哪啊天氣預報說今晚有雨呢。”
月銀語氣隨意“吃夜宵。”
沈小弟茫然“你餓了嗎”
月銀坦然點頭“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