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自己開一個,安全放心,也沒那么多亂七八糟的。
不過舞廳這東西,名頭并不好聽,他沒自己出面弄,把這邊交給了車隊一個相對會處事的人。
他是背后老板的事,除了幾個主管,很少人知道。
發現有事后,他不放心嗨了跳這邊,干脆扮成了街溜子來撐場子,結果卻被這群人看上了,認為他是最好能打入舞廳內部幫他們出貨的人,接連安排了人來接近顧遇。
派出所那邊對這伙人已經有了個大致把控,可以隨時抓人,但為了防止漏抓大魚,就和顧遇商量,讓他配合他們演一場戲。
于是顧遇找了個時間出差了。
舞廳這邊給的說法是他家里人重病,需要很大一筆錢,他去籌錢去了。
不出所料,顧遇回來當天晚上,那群人就找上他,說愿意給他幫忙。
顧遇當時不動聲色給穩住了他們,約好今天談這事。
那伙人也是膽大,為了讓顧遇聽話,特地去他們所在的老巢拿了不少東西過來,準備對顧遇威逼利誘,卻剛好被一網打盡。
只是也相當驚險,那伙人里面有一個特別謹慎,竟然看出不對勁制造混亂要撤。
如果不是顧遇提前做過準備,及時讓人疏散了不算多的顧客,又趕緊拉下了卷簾門,說不定已經被他們逃脫了。
當時還沒什么感覺,這會兒卻多少有點劫后余生的感覺,后背汗涔涔的,屋內空調一吹,一股涼意。
不過他沒表現出來,依然四平八穩的和梁毅說著話。
“獎勵什么的都是其次,監控的事麻煩梁隊費心了,現在個人從港城那邊引進監控過來,費用確實太高,如果所里能幫忙,那是最好不過,當然,不管成不成,嗨了跳下次營業開門,監控肯定已經裝好了。”
“放心,我會去爭取。今天的事,你受累了,等下記得上點藥。”
梁毅認真回一句,又抬手虛指了指剛才混亂中顧遇被碎酒瓶片擦傷的眼角,提醒一句,之后他也不耽擱,和顧遇簡單說兩句,走了。
嗨了跳恢復平靜。
還能撐住事兒的員工自覺從休息間出來打掃衛生,整理舞廳亂局。
顧遇把舞廳負責人叫到二樓辦公室,把給員工放假,發安撫金,還有整裝的準備工作一件件吩咐下去,剛說到一半,那邊顧齊捏著大哥大火急火燎的進來了。
“哥,出了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不和我說”
“現在什么情況,那些人沒有漏網之魚吧”
“先把安撫金和獎金給大家發下去,之后整裝的事你聯系老常那邊,和他商量。”
顧遇沒理顧齊,他把提前準備好的裝著錢的袋子遞給負責人,再簡單交代完剩下的事,等人下去了,他才看向顧齊。
“你怎么來了,不是讓你這兩天守在運輸隊那邊”
“那不是你嬸娘我媽找不到你,電話到我這里來催了嘛”
“她說那個叫陸嬌的已經出發去環南路愛國大飯店了,讓你也趕緊去,約好的十一點半,不能遲了,不然咱倆今后都別回去了。”
顧齊快急死了,他沒想到,他就去外市出差幾天,舞廳這邊出了這么大個事,關鍵是顧遇一直沒告訴給他,要不是常慶芳那邊催得緊,一個又一個電話打過來,他不得不過來喊他哥,他都不知道這事。
他心頭著急,又很擔心嗨了跳這邊后續,遷怒的關系,他對常慶芳催促的事也有了不滿。
“我看老太太就是太閑了,沒事找事,真以為她不張羅,哥你就會一輩子光棍了”
“那是你媽,你說什么呢”顧遇皺緊眉睖他一眼。
顧遇聽不得顧齊對常慶芳不尊重,他語氣陡然嚴厲起來“是你先前和嬸娘說我這兩天都在余暨,有空,這事你怪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