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葉初雨求他也沒用
不知道男人的頭不能隨便亂摸嗎葉星河狠狠瞪了葉初雨一眼,就掀起車簾跳下了馬車。
只不過在走前,他咬了咬牙,最終還是讓束秀出來了。
“你看著她一點,要是她跟母親又吵起來,你就派人來跟我說,今天寶豐跟著我。”小少爺別別扭扭地跟束秀交待道,還特地壓低了聲音,不想讓葉初雨聽到。
束秀自是笑著應了是。
能瞧見他們姐弟關系和睦,她自是高興的,恐怕長公主知曉此事,也肯定會鳳顏大悅。
束秀上
了馬車。
葉星河也走了。
沒走幾步,他忽然聽到馬車里傳來葉初雨明媚的笑聲。
俊朗的臉龐莫名其妙又熱了起來“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他小聲嘀咕道。
有相熟的好友看到他走過來,笑著來拍他的肩膀“星河,你今日怎么走來的你的馬車呢”
那人說著往身后看。
葉星河生怕他瞧見身后葉初雨的馬車,顧不得去煩葉初雨,忙拉著人轉過頭,邊走邊隨便扯了個謊“門前人太多,我讓人停遠了一些。”
那人倒是也沒多想,輕輕哦了一聲,就又跟葉星河聊起別的了。
葉星河松了口氣。
走著走著,卻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馬車。
見馬車于街道上慢慢行遠,他念起先前葉初雨的話,突然輕聲嘀咕了一句“其實也不是不能看到。”
他現在好像也沒那么討厭她了。
“什么”
好友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葉星河回過神,忙收回視線說沒事。
而另一邊。
也有一對主仆看著那輛漸行漸遠的馬車。
青布帷蓋的簡樸馬車,外頭并未懸掛任何彰顯身份的物件,可坐在里面的,卻是一位身穿青袍的年輕官員。
年輕官員頭戴烏紗身穿青袍黑靴,獨坐于馬車之中,手里還握著一份公文,馬車內光線不足,卻遮掩不住官員清雋的容顏,如水墨遠山,讓人一眼萬年。
而此時他那雙寧靜致遠的黑眸,卻因為車外長隨的話,追隨離開的馬車遠去。
“還是頭一回見葉家七少爺與丹陽郡主同行呢。”陸知斐的長隨關時在外輕聲感慨道。
豈止同行。
先前車簾翩躚間,他還看見這葉家小少爺被人輕輕揉了揉頭。
那只從前執慣了鞭子的手,在先前那一刻竟讓陸知斐感覺到了柔軟,就仿佛是在摸一只小貓小狗,帶著逗趣和溫和。
和他平日逗弄家里那只阿貍時一樣。
聽說這葉家姐弟關系素來不好,未想還能瞧見這樣的一面。
實在稱奇。
只不過這事與他無關。
陸知斐也沒有說人長短的嗜好,他神色無波,重新垂眸,正欲繼續翻看公文,忽聽關時哎呀一聲。
陸知斐皺了眉,他素來不喜人喧嘩。
“何事如此。”
關時也知自己犯了忌諱,怯懦著低了頭。
但看著葉家馬車離開的方向,他還是小聲稟道“主子,這丹陽郡主好似是去往長公主府,您說她不會真去求長公主,要您娶她吧”
陸知斐握著公文的手忽然微頓,神情也終于有了一些變化。
他輕揉眉心。
眼前又回想起前幾日那紅衣少女攔著他說要嫁給他的場景。
頭疼,不愿再想。
他沉聲說道“不必理會。”過后想到什么,又叮囑一句,“回頭派人去給裴姑娘帶個信,就說我有事與她商量。”
他與裴溪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知曉裴溪想進稷下學宮,只可惜他如今這個身份,不好主動出面替她開這個口。但以小溪的才學,只要能讓胡院長知曉,必定能受其青睞。
他已替她安排好,就等著她與胡院長見上了。
關時應了是。
而另一邊。
對此一無所知的葉初雨,在又過了兩刻鐘之后,也終于到了長公主府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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