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書桌到榻的距離,就已經讓蕭徇冷汗淋漓,她忍耐著衣料摩擦帶來的感覺,手臂緊緊纏住林琛雪的肩膀,又將頭埋進她的衣服中。
想看三通七白寫的逃婚后,病美人偏執了第23章殺了蕭徇嗎請記住域名
林琛雪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像是一股極淺淡的青梅香,一如既往。
林琛雪迅速將蕭徇放在榻上,封住蕭徇的穴道。
封住穴道,全身無法動彈,對蕭徇來說是一種解脫。
林琛雪立馬跑了出去,找孟秋和立春,讓他們去膳房煎藥。
蕭徇閉上眼。
林琛雪忙完,回到蕭徇床邊,探了探她額頭上的溫度,冷不防被女人握住手。
蕭徇的額頭很燙,手卻冷若寒冰。
林琛雪的心莫名一緊,在床邊跪下,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蕭徇的手,只覺得掌心有些冒汗,心跳如雷。
她的袖中還有林含給她的毒針。
如今是絕佳時機,只須扎在蕭徇的手腕處,便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人殺掉。
蕭徇全身蜷縮,閉著眼,平日疏離的神情有些許退卻,她寬大的外袍支撐起清瘦的肩膀,全身心依靠著自己,竟然顯得有點乖。
林琛雪只覺得心臟仿佛被人捏了捏,覺得手的溫度不夠,便低下頭對著她哈氣。
蕭徇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形。
少年皮膚白皙,那雙桃花眼微微垂著,長睫在眼底打下淺淡的陰影。
專注又認真,絲毫沒有意思旖念,溫順的就像是一只被馴服的大貓。
可是林琛雪如今微微躬著身,腰間的鼓起又撐起來了,抵著蕭徇的腰。
她就像是那些剛長成的少年似的,絲毫不知道控制,任由它胡亂生長。
又或許是自詡為面首,在妻主面前故意這般,引誘挑逗。
蕭徇“”
林琛雪卻遠沒有看起來的這般平靜,她手臂微微有些顫抖,右手已經在不經意間捏住了毒針。
忽然,只聽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李義急匆匆跑來“娘子。”
蕭徇驀然抬眼“什么事。”
隔著屏風,李義看不清楚,只能隱約看到兩個人影親密相擁。
李義額頭上冒起冷汗,絲毫不敢直視這個畫面,垂眸道“皇上繞過您發了一道圣旨,說這次戰士們的冬衣,交給駙馬蔣長安來做。”
蕭徇臉色微寒。
皇帝自登基以來,一直把政事交給蕭徇處理,朝廷大小事務,都讓她裁決。
從來沒有繞過她發圣旨。
李義不敢停留,很快便退了下去。
室內重新恢復安靜,林琛雪垂著眸,咽了咽有些干澀的喉嚨,緩緩將毒針放了回去。
蕭徇如今并未露出對父親的殺意。
大姐姐未必是對的。
而且蕭徇昨夜才救了自己。
這還是林琛雪從小到大,第一次違抗姐姐的意思,林琛雪的心臟像是壞
了,東一下西一下的亂撞。
林琛雪不知道蕭徇的臉色為何這樣沉,抿唇問道“這有什么不妥嗎。”
蕭徇沉默半晌,緩緩道“戰士的冬衣是很重要的東西,將這份肥差交給蔣長安來做,也許會被他貪了。”
林琛雪以前也曾聽阿爺說過的。
晉陽公主生活奢侈,田畝遍京郊。
她的駙馬蔣長安,更是個貪財的主,見了銀子就像蒼蠅見血,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