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把醉鬼送回家,看著對方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聞霖久四下看看,找了一條毯子給他蓋上。
直起身時,被醉鬼一把抱住胳膊。
聞霖久想把他剝下去,這時聽見對方如小狗嚶嚶般的委屈呢喃。
“我、我沒活夠嗚嗚嗚,我不想死。”
聞霖久頓了頓。
他還是說“松手。”
夏滿迷迷糊糊的“哼”了一聲,翻了個身,面朝里,只給他一個背影。
聞霖久捏了捏眉心,又把貴妃位的蓋毯拿過來,再給他裹了一層。
昏暗的客廳中,聞霖久站在沙發前,觀察了十來分鐘。
沒觀察到其他幺蛾子,他轉頭走人。
回到自己家,還沒開了燈,貓沖上來就是一通喵,聽語氣就是罵他。
聞霖久蹲下來,開了一只貓罐頭給她。
她沒吃幾口,沖過來要貼貼。
聞霖久斂眉,抱起貓,掂了掂份量,不由得輕輕挑眉。
長肉了
他起身,回頭看了看門外。
哄了貓,回到漆黑的房間,聞霖久在床上躺下,閉上眼睛。
接連十天的疲倦淹沒了他,他很快睡著了。
難得睡了個好覺。
醒來時,陽光已將整個屋子曬暖,聞霖久簡單洗漱,坐在餐廳里查郵件填表。
填的是新藥實驗申請表,實驗的報名其實早已經截止,成員篩選也已經開始,為了讓聞荷加入,他還托了朋友幫忙,就是昨夜與他同車的白人男。
對方是他大學室友,家族基金管理著數家醫院,在這個領域說話很管用。這次聞荷病危,正是室友特意調了一個大拿飛回來做手術,把聞荷從閻王殿拉了回來,真可謂幫了大忙。
填完表,聞霖久給對方去電話,請對方查收。
“好的,我清楚了,我這就給梅蘭克的人,”室友顯然也剛起床,打著哈欠,拖鞋發出嗒聲,比起表格,他更加關心昨夜見到的男孩,“那是你的男友嗎你終于開竅了,快帶出來讓我再看看。”
“你哪只眼睛看出來他是我男友的”
“四只眼睛都看出來了。”
“那你眼鏡需要換換了。”
室友哈哈大笑“哦有人害羞了,都把人帶回家了,還說不是,我都看見了,那個男孩明明就是你會喜歡的類型啦。”
“你總是被各種東西壓的透不過氣,適當談場戀愛,可以長壽哦。”
聞霖久才要說話的當時,門口傳來輕響。
聞霖久抬頭。
側門的狗洞從外向里被推開,一只瓷碗放了進來。
熟悉的男聲隔著門板響起來,還帶著小小的哈欠
“喵喵,喵喵,開飯啦”
聞霖久“”
他看一眼靜止不動的貓,貓在裝死。
他緩步走到門口,離門板咫尺之遙。
“喵喵”
手捏著碗的邊緣,抖了兩抖。
好像在說有好吃的,快來。
因為久久沒有引來貓咪,門外投食者倍感困惑,在那邊“咦”了一聲。
他犯嘀咕,“奇怪了,今天怎么不出來了,不會生病了吧”
一陣摸后腦勺的想不通之后,砰、砰、砰
不是敲門。
是投食者開始在原地跳高。
很努力。
能猜出來,他是想通過門頂上的玻璃小窗看看里面。
“喂聞怎么不說話了”電話那頭因此倍感奇怪。
“不,我想我會找一個聰明點的,”聞霖久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