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詭誕和那個中年男人之間肯定有什么聯系,以至于小詭誕這么折磨他。
來到工人居住的地方,一股濃重的煙味鉆進吳虞的鼻子,弄得他直咳嗽。
吳虞的咳嗽聲,引起了屋內人的注意。
“二毛,你們幾個把煙滅了。”
看著門口乖巧白嫩的吳虞,站在張堯旁邊的工人,像是領頭的,叫幾名工人把煙摁滅。
“小伙子沒事吧”
詢問吳虞身體情況的人叫李大利,是幾人中年紀最大的,四十來歲,長期在工地干活,皮膚黝黑,咧嘴笑時,還能看到他發黃的牙。
吳虞咳嗽一會兒,朝李大利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小哥,聽說你救了咱們的李工頭,謝謝你。”
李大利對吳虞三人很感激。
“順手的事情。”
吳虞朝李工頭躺的床鋪靠近,張堯正往他身上貼符紙,偶爾還能聽到他說胡話。
“不是我不是我”
這會兒,旁邊的陳虎開始說話了。
“你們怎么回事我不是打電話讓你們離開嗎”
幾個工人低頭不說話。
李大利在中間和稀泥。
“陳工頭,別生氣”
“如果不是他們三個小年輕,李工頭早沒了,要我怎么說你們,工作不想要了”
李工頭叫李仁,跟大老板是親戚。
自己拿李仁沒辦法,拿捏不了幾個工人了
被李大利叫二毛的男人,小聲地說道“是李工頭留我們下來喝酒,結果他喝大了,硬要去開挖掘機,拆了那房子。我們當時也喝多了,也跟著他一起跑了出去,結果我們撞詭,李工頭也不見了”
那棟房子鬧得太兇,工人們都沒班上,又沒工資,心里憋氣沒處發,恰好又撞上李仁帶著酒和下酒菜來了。酒癮犯的二毛幾人,干脆跟他一起喝了起來。
喝上頭的李仁,嘴里罵罵咧咧,說了很多不好聽的話。
“要我說,陳工頭膽子太小了,不就是幾個傳說,那幾個工人只是生病了,又沒出人命。至于大張旗鼓地去請道士嗎直接給它鏟平不就得了現在好了,弄得咱們這幾天沒錢賺,只能窩囊地龜縮在這里發霉。”
“可是那些血手印,還有那個監控視頻,讓人瘆得慌”
“二毛你是不是慫了,這一看就是那些不肯搬走的釘子戶搞的鬼。”
“李工頭說得沒錯,什么鬧詭不鬧詭的,我才不信呢,那詭怎么不來找我呢”
李仁紅著臉,大著舌頭,將手中的啤酒瓶往地上一扔,大聲道“說的沒錯,我們現在就去把房子給它推了,看它兇還是我兇”
幾名工人眼前一花,剛才還坐在位置上喝酒的李仁不見了。
大雪天的,還下著雪,李仁又喝了酒,別出什么事情。
還保持一絲清醒的二毛喊了另外兩名工人去追李仁。
可他們追著李仁的背影一直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二毛發覺事情不對勁,為什么李仁一直沒停下來過,叫他也不回頭。
一陣冷風吹過,二毛又看了看遠處那個背影,這哪是李仁,分明是個穿著紅裙子的漂亮女人。
二毛幾人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女人。
女人主動停下來跟他們打招呼,說自己的腳崴了,走不動路。
二毛幾人那什么上頭了,你爭我奪,要送女人回家。
不知道怎么就打起來了。
而恰好出來尋找幾人的李大利,看到了互相掐著的脖子幾人,嚇得連忙上去攔,不想,幾人跟紅了眼一樣,見人就掐。
要不是張堯及時趕到,他們幾個估計都得團滅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