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下,橫跨了七年時間。這七年的缺憾里,葉漫卻一直停留在宋韻成身邊。
許詩晚不敢想,也不能想。
其實,她很羨慕葉漫。
“方總,我把資料提交了,你記得審核。”許詩晚處理完所有工作,開車去了閨蜜的圍棋俱樂部曲嘉。
許詩晚的閨蜜白琳是她在彥寧的好朋友,兩人從初中開始關系就很好。白琳是畫家,很有文藝氣息,開了幾個美術館和畫廊。后來,她喜歡上了圍棋,又因為在其他俱樂部體驗感不好,便自己開了一個。
許詩晚輕車熟路地到了曲嘉俱樂部頂樓。
一般許詩晚心靜不下來的時候,就喜歡來這里吹吹風,看著暖色的夜景,霓虹閃爍,她好似也能清醒幾分。
電話突然響了。
許詩晚站在小臺階上,看清來電顯示,按下接通,電話那頭傳來聲響,“我們許大美女,怎么今天有空來曲嘉”
“你怎么知道你回來了”
電話那頭笑了笑,“沒有,但是我手底下還不都是眼線。”
許詩晚悶悶應了聲。
白琳聽出她興致不高,“怎么了聽你語氣,不怎么開心。”
風吹亂了許詩晚的頭發,她把碎發繞到耳后,嘆了口氣:“有點兒。首席解說的位置給了齊月,但是為了安撫我,給了我一個策劃的空殼職位。而且網球項目高層的意思是,讓我和她一起參與。”
“不對呀,許小晚。我怎么覺得你不是在愁這個事情你我還不了解第一天被領導罵哭,第二天就能拿出一份更詳細的策劃書拍領導桌上,讓他好看。你可不是會為這種事情發愁的人。”
“所以,到底怎么了”
腦海中不斷閃現宋韻成和葉漫離去的畫面,她斂著眼眸,抿了抿嘴,開口道:
“你還記得我跟你提過高中”
話還沒說完,白琳聽見許詩晚一陣驚呼,忙著問怎么了,就聽見許詩晚咬牙切齒的說自己崴了腳。
真是太倒霉了。
許詩晚坐在地上,只是簡單動了動,腳踝就疼得厲害,好似神經被人挑住,根本動彈不得。現在她的心情簡直差到了極點,摸索著拿到摔出去的手機,準備讓白琳叫人來。
“許詩晚”
聽到熟悉的冷調聲音,她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在做夢,轉過頭,宋韻成卻真實出現在她面前。
而后,她看著宋韻成小心地把她扶起來,坐到椅子上,看著她泛紅的腳踝,眉頭緊蹙。
許詩晚剛想問怎么了,還沒來得及開口,只見宋韻成在她面前蹲下,而后開口道:
“上來。我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