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同胞兄弟。
這太奇怪了
在又一次將視線投去,然后被第一時間發現后,禪院惠基本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那位虎杖悠仁,并不是一個“普通人”。并不是因為他敏銳的反應和直覺,更多的原因是因為他身上,那股關于詛咒的氣息。
對上視線后,那人依舊不厭其煩的露出一個笑容,并且詢問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助的,這妥妥的是一個心善的好人模樣。
但記憶里那一閃而過的畫面,又與面前這張臉重合。
那是劇本所沒有提到、但又十分重要的劇情。在排演無數遍的劇情里,唯獨失去了與虎杖悠仁相關的劇情。
而腦海中一閃而過的血腥畫面,更讓人印象深刻一點。
那張臉滿是血跡,一臉猙獰說著怨恨的話。而那些話對一個咒術師而言,就是死前對其的詛咒。
“沒事吧”
關心的聲音傳來,閉了閉眼睛后禪院惠回過神來。
虎杖悠仁能夠感覺到,每次落在自己身上的注視。不過看著那人凝重的表情,他又不好詢問。
禪院惠抬起一手,隨口道“沒事。”
虎杖悠仁松了口氣,他若有所思的點頭“沒事就好,對了五條老師讓我們”
話還未說完,便被一陣冷笑打斷。粉色短發的少年臉側,出現一張大笑著的嘴。
“哈哈哈哈,有趣。”
那張嘴仿佛有自己的思想,在虎杖悠仁熟練地抬手拍過去后,又換了個位置出現在他手背上。
大張的口可以看見里面的舌齒,說出的話令人有些厭煩。
“禪院惠嗎,真是有趣。你在害怕嗎,害怕這個小子。”
這句話讓皺眉沉思的人回過神來,禪院惠盯著那張嘴,在虎杖悠仁歉意的目光下,一字一句道“并不,我從未害怕過任何東西。”
身為最強,他自然無需恐懼任何人的存在,他甚至不害怕死亡。但硬要說的話,他會忌憚未知的存在。
“抱歉。”虎杖悠仁聽著那刺耳的笑聲,有些無奈道,“我雖然能控制他,但是沒辦法管住他的嘴。”
“你越來越讓我滿意了,禪院惠。”
禪院惠無視那些話,對著少年搖了搖頭“無事。”
雖然說了沒事,但略有些愧疚的少年,還是毫無保留的談起身上的“秘密”。
那是千年前的詛咒之王,如今淪落到寄宿一個普通少年身上。
聽完,禪院惠露出一個詫異的表情,他并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而是很平淡道“嗯。”
這幅平淡的表情讓虎杖悠仁松了口氣,沒有討厭他已經算是很好的發展了。
看著轉眼間又開朗起來的虎杖,禪院惠在心中問道他就是那個主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