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建議的說鹿忍一身反骨,只需要反其道而行之就好
現在看來,他還真是討厭性格惡劣的人。
眼見005沒有回答,禪院惠有些掃興的皺了皺眉,他站起身來,一邊活動著手腕、一邊向窗口走去。
隨后單手撐著窗臺,從樓上一躍而下。
尖銳的匕首刺入脖頸,暗色的液體飛濺,粉色的長發大半沾上血跡,顯得其狼狽不堪。
從后背偷襲的舉動讓禪院直哉感到一絲快意,他咧起嘴角,冷聲嘲諷“特級咒靈真是廢物”
隨著匕首拔出,失去支撐的詛咒踉蹌著跪倒在地。他的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的傷口,胸口處是一個拳頭大小的缺口。
傷口不會愈合,但詛咒并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但咒具造成的傷口,卻讓他感到疼痛。
虎杖死死皺著眉,維持著跪下的姿勢,咳嗽著吐出大口血液。他抬起頭,眼神失去聚焦,但還在尋找著什么。
對于交手期間突然偷襲的禪院直哉,作為進攻主力的東堂葵有些看不慣。不知道為什么,雖然知道面前是必須袚除的詛咒,但看著那熟悉的臉,還是會有些動搖。
“哪怕是咒靈,戰斗也應該堂堂正正。”東堂葵捏響十指,擋在禪院直哉面前,“更何況,這里不需要你礙手礙腳。”
圍觀的人并不少,不過大多保持沉默。雖然袚除儀式十分順利,但場面太過殘忍。
那個特級詛咒,對于攻擊照單全收。不僅僅沒有反抗,而且也控制著不去自愈。
如今他渾身狼狽的跪坐著,周圍均是開裂的地面,給人一種凄涼悲傷的感覺。
聽完東堂葵的話,禪院直哉冷漠的看了一眼,他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嘲諷笑容。
隨后動作快速的刺出手中匕首,又捅出幾個缺口后,才滿意的微抬下巴。
“你在同情咒靈嗎可笑,身為咒術師,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伏黑惠死死捏緊拳頭,嘴唇抿起。他看著那邊的情況,不忍心的別開視線。
“太芥”狗卷棘拍了拍前面兩人的肩膀,安慰了句。
“這算什么要袚除的話,就趕快啊。”釘崎野薔薇罵罵咧咧道,她一擼袖子,但被熊貓死死抱住。
白發青年摘下墨鏡,那雙蒼藍色的眼睛落在禪院直哉身上,后者的動作愣住。
五條悟走上前去,他站在最中間的位置,抬起一只手做出攻擊的架勢。
虎杖對上那雙情緒復雜的六眼,哪怕軀體已經開始慢慢消失,哪怕馬上就要被袚除,但他還是勉強自己露出一個笑容。
五條悟最終還是做不到面無表情,他詢問道“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虎杖認真思考起來,隨后吐出一口氣“不是惠的話,太好了。不過很抱歉”
禪院直哉察覺到危險,雖然沒有滿意,但還是退后幾步走出五條悟的攻擊范圍。
跪著的詛咒變成“獨自一人”,就像虛無縹緲的落葉那般,隨時會飄走。
五條悟看見那雙眼中的歉意,他輕聲回道“已經做到最好了,虎杖。”
“是嗎”虎杖抬起頭,看著明亮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