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止戈那架勢,感覺他不是來慶賀餐廳開業的,反而像是來殺敵的。
瞧著,百姓都躲得遠遠的。
祁秋年“”
這戰將軍原來這么這么6的嗎
雖然讀不懂什么是6的晏云澈也感受到了祁秋年心底的無語和好笑。
佛子出場,戰止戈再出來,百姓也不顯得多么意外了,都知道戰國公府是佛子的外家。
被震懾到的祁秋年還是客客氣氣的,“戰將軍光臨,小店蓬蓽生輝,快請。”
戰止戈翻身下馬,動作干脆利落,明明是充滿肅殺的將軍,私底下的性格卻有些跳脫。
他先是手欠的rua了一把煤球,“你這貓倒是喜慶。”
煤球喵嗚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卻也沒伸爪子撓人。
顯然貓咪也是能感受到善惡的。
煤球像是突然覺得鏟屎官的肩膀也不是很安全,左顧右盼之后,噌地一下跳進了晏云澈的懷里。
晏云澈頗有些驚訝,卻也穩穩地接住了,他還記得那日煤球對著晏云耀打了一套組合貓貓拳的事情。
祁秋年笑著,也忍不住調侃“煤球喜歡長得好看的年輕人。”
晏云澈“祁老板說笑了,色即是空罷了,吉時差不多了,可以揭匾開業了。”
祁秋年樂呵;“現在就準備。”
大源送上兩條紅綢,紅綢中央扎了一朵大紅花,大紅花上又捆著緞帶。
原本沒覺得有什么,直到祁秋年和晏云澈一人牽了一邊的紅綢,而鑼鼓和舞獅也在這個時候繼續接著奏樂接著舞。
這畫面,怎么瞧著有些像是新郎新娘拜堂戰止戈的表情略微詭異。
祁秋年“還請戰將軍往旁邊站上一步。”
現場的環境太過于吵鬧,戰止戈沒聽清,反而更靠近了一步。
就在這個時候,祁秋年和晏云澈兩人同時扯開了圍繞在餐廳之上的紅綢。
刷的一下,一座嶄新的,別開生面的餐廳出現在百姓的面前。
同時出現在他們面前的,還有被紅綢堆了一身的戰止戈,戰止戈能面對千軍萬馬,卻奈何不了這軟啪啪的綢緞。
手舞足蹈,顯得整個人都有些滑稽,店小二們趕緊圍上去解救了戰止戈。
喜慶又熱鬧,武將也不拘小節。
戰止戈回頭看著這座餐廳,同樣難掩驚訝。
食之禪與其他酒樓的裝修,可謂是天壤之別。
朱雀大街上的酒樓,那是一家比一家豪華,恨不得讓人一看這就是高端消費場所,直接讓普通老百姓敬而遠之。
而食之禪眾人一時半刻居然沒想到合適的形容詞。
整座餐廳的外觀以月光瓷白為基調,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他們從來沒見過外觀如此夢幻的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