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當事人都沒覺得有什么問題。
祁秋年細細欣賞了這幅食之禪的夢幻畫作,忍不住感慨了幾句。
“畫得這么漂亮,我都舍不得掛到食之禪店里去了,萬一客人給弄花了,我得心疼死了。”
晏云澈也不怎么在意,“都隨你自己。”
祁秋年猶豫了一會兒,“不行,這么好看的畫,放家里也沒人欣賞,我還是得掛出去,你等等,我去找一個合適的畫框。”
說完,他就從會客的正廳跑了出去。
風風火火的,晏云澈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可樂。
誠然,看著自己的畫作被人喜歡,珍視,這種感覺還是很讓人愉悅的。
祁秋年這邊,回了自己的房間,開始狂翻空間里的物資,他是記得有畫框的,就是得拿出來看看尺寸。
翻找了好一會兒,他終于找到一個合適的,興致勃勃地把畫框抱著跑回了會客廳。
水晶玻璃畫框,完全不影響畫作的畫質。
“來幫忙,把畫裱起來。”祁秋年招呼晏云澈,“這樣就不擔心被刮花損壞了。”
晏云澈;“你不擔心畫框損壞”
在識貨人眼里,或許畫更珍貴,但凡夫俗子說不定會覺得外面的玻璃畫框更值錢。
就好比,每天都有不少顧客去食之禪都是為了去欣賞玻璃窗的。
祁秋年“等我城外的工廠開起來,玻璃可就不值錢了。”
他會造玻璃,晏云澈似乎也并不奇怪,只道“京城里的琉璃閣,背后之人也是晏云耀。”
祁秋年愣了一下,兩輩子了,他還真不知道琉璃閣是晏云耀那個狗東西的產業。
晏云澈解釋,“尋常明面上的生意不算出格,但琉璃生意不同,通常一盞琉璃杯都能賣出天價。”
祁秋年懂了。
這種太過于暴利的行業,不適合皇子搬到明面上來做,只能暗中撈錢。
之前的赫家冰鋪子雖然也是暴利行業,但概念上還是不同的,那雖然跟三皇子有關,但名義上卻是赫家旁支的生意。
祁秋年若有所思,“放心,我有辦法應對。”
琉璃和玻璃,本質上也算同一個東西。
他之前想的是做低端生意,最好是全民都能用上,也沒想過跟其他琉璃商人正面剛,覺得沒必要把人都得罪死了。
但是現在知道京城的琉璃閣是晏云耀那個狗東西的產業,他就有了新想法。
先不急,廠子都還沒完全竣工呢,正式要做生意,還得有一段時間。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去食之禪,把佛子大人的畫給掛上去,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跟顧客們炫耀了。
都不說晏云澈的畫到底畫得如何,就憑他這身份,想求畫的人都不知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