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欽意沒有反駁,而是揉了揉宋稚的頭發,抱著宋稚腰將人帶起來站好。
“好了,打開看看。”姜欽意柔聲道。手里的畫卷給遞給宋稚,讓宋稚打開看看。
宋稚顫顫巍巍地接過,好像也沒有想象中的生氣,拿著木棍打自己,宋稚嘴角的終于不那么平了,有了微微向上提的幅度。
縱容,這絕對是縱容,宋稚一時間想不到另一個詞寵溺,只能用縱容來代替。
宋稚的膽子大了一些了,手也穩了,反正夫人是縱容自己的,大不了等下繼續撿起木棍跪著就好。
打開畫卷,看清里面的人時,宋稚恨不得殺出去,跟郝微決一死戰,怎么不早說是送的她夫人的畫卷。
郝微這副畫卷估計是自己見過姜欽意回去默畫的,這畫卷上面花的是那日姜欽意懸浮在空中右手執劍與完涯長老對峙的時候。
“你說的其他畫在哪里我能看看嗎”
宋稚不敢耽誤一刻,連忙把手里的畫卷放好去洞穴深處搬出自己前不久放好的幾大箱畫卷,說實話她還是有點心痛的。
畢竟自己一張一張收集的。
姜欽意把自己的畫卷拿起掛到洞穴最顯眼的那張畫卷邊上,她很早就發現了那張畫卷,那張畫應當是自己的師弟所畫。
她還記得當時的情景,剛剛與挑戰自己的師弟打完架,準備回拂云山,身后的師弟沖著自己喊說一定會下次在自己手下挺過十招,她轉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當時正好是夕陽西下的時候,陣陣微風帶起自己的發帶和幾縷秀發,這畫上面還有自己的親筆寫下的一個姜字,是師弟求著她寫下的。
“夫人,我都搬出來了。”宋稚看著姜欽意將剛剛那幅畫卷掛到自己以前掛的那張邊上,一種羞恥感又襲上心頭。
不管了,她是我夫人,她是我夫人,不丟臉,不丟臉,宋稚這樣給自己洗腦。
“你打算送哪里去”姜欽意從回憶里抽離出來問道。
宋稚摸了摸下巴,環顧四周,自己與夫人肯定還要在這洞穴住一段時間,肯定不能像現在這樣寒酸了。
以前自己住的時候倒是沒什么,如今姜欽意在,肯定不能讓她陪著自己吃苦,話本子上說了,不能讓夫人吃苦。
“我去換些東西回來,夫人在家等我便好。”宋稚說完就收起幾箱畫卷跑出去了。
姜欽意看著宋稚匆匆忙忙地背影,有些無奈,這小龍果然是剛剛才成年,風風火火的。
不過誰說龍族傲慢無禮,明明小火龍就很可愛,知道道侶之間不能保留其他人的畫像,就搬出去送人了。
如果是自己的道侶是宋稚的話,她好像也沒有那么難接受。
撿起地上的木棍,在空中掐了個訣讓木棍更加的結實,等回去了讓煉器堂給這木棍給加上些其他屬性,畢竟是家法,還是得有威懾力。
宋稚抱著畫卷挨家挨戶地打劫,畫卷倒是一幅都沒有送出去,其他龍都不喜歡這些,只讓宋稚在外面多收集些話本子帶回來給郝微,好讓郝微復刻幾本手抄本傳閱。
有了條件,宋稚薅自家兄弟姐妹,自然沒有手軟,幾乎把明面上能看得上都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