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什么好鳥,確定后劉川航把風,聶維新就偷偷摸摸的彎下腰,然后用打火機把符紙點了,一直到徹底燒完,他這才準備起身。
只是……
“啪!”
“世風日下,最后一排那兩個,就還有十分鐘都忍不了嗎?啊?同性真愛我不歧視你們,但能不能看看場合?!”
教室音響傳來老師氣急敗壞的聲音,劉川航聞言條件反射左右看看……
“嗯???”
最后一排只有自己??
抬頭,因為老師的話,全班同學的目光已經看過來,劉川航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這話說的自己。
“快起來……”
從后槽牙擠出這句話,劉川航小心的朝老師點頭,然后悄悄伸腳踢了踢還貓著腰的聶維新。
“哎,馬上好,你踢我干嘛。”
用紙巾將符紙灰燼細細攏好,聶維新起來的時候不小心撞了頭,本能的想要伸手揉揉,恰好露出手上的白紙。
“放肆!放肆!”
音響中又傳來一聲暴喝,教室驀的傳出哄笑聲,看得劉川航聶維新兩個一臉懵逼。
“???”
這是咋的啦??
因為燒符紙的時候長久彎腰,不小心有點兒口水流出來,聶維新茫然中伸手擦了擦,但卻又是一陣哄笑。
“???”
有病??
“你們這是挑釁我是嗎!太過分了!你們學號是多……”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女兒啊,你死得好慘啊,你怎么就這樣沒了啊……!”
“你們學校是殺人犯啊,把兇手給我交出來,我們要她一命賠一命!”
鞭炮聲,喧鬧聲,老師原本要說的話都直接被湮滅在其中。
甚至都來不及繼續,老師放下話筒就連忙往外走。
“出了什么事兒?”
“外面什么情況?”
“不知道啊,要不我們出去看看?”
群龍無首,教室瞬間鬧哄哄一片,你一言我一語,甚至有好事者直接跟在老師屁股后面去一探究竟。
這種事情只要有人帶頭,后面的人基本也就坐不住了,除了劉川航聶維新兩個還一臉懵逼的原地坐著接收路過人的注目禮,其他人已經紛紛往外面沖去看熱鬧。
“你說會不會是朱芳的家人?”
好奇心促使兩個人也跟著人流往現場挪動,劉川航想了想開口。
畢竟鞭炮聲和哭喪的聲音已經非常明顯了,除了朱芳也沒聽說哪個系死人了,所以很好猜測。
顯然聶維新也是這樣想的,兩個人一路往前擠著,不一會兒就看到學校門口黑壓壓圍了一群人,果不其然,其中一個手上抱著朱芳的遺照。
“大家伙兒評評理啊,我女兒今年才19,在家的時候都還好好的,怎么才幾天的功夫,人就這樣沒了,而且連血都沒了!”
抱著遺照的婦人一邊哭一遍尖利的開口,后邊兒還跟著好幾個跟著符合的男人,幾個老師和教導主任似乎在跟他們說著什么。
“你有沒有良心啊,虧你還是讀書人,我女兒尸骨未寒,你們學校怎么可以說出這種話來!”
不知道老師跟他們說了什么,其中一個中年人顯得十分激動。
“嗚嗚,你們就是欺負我們是老實巴交的莊稼人,你們是不是故意包庇兇手的,我女兒她宿舍那些室友呢??還是說她們根本就是兇手!!”
歇斯底里,男人說著還往學生中快跑兩步。
“你們誰是我女兒的室友啊,求求你們出來作證,說句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