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萬年不動的冰川是不會被一點一點融化的,只有這樣熾熱的流星火雨,才有可能將此土崩瓦解。
封曦被這種直白的話語燙得心口發熱,忽然不知道該拿面前的人怎么辦
似乎只有吻住那張令他招架不住的唇。
微風吹拂臉頰,小鳳凰正百無聊賴地掃描著廢墟,還原破壞前的建筑集群。
暮云昭瞇了瞇眼睛,毫不猶豫地熱烈回應著封曦難得的熱情。
這個星球上暫時只有他們兩個人,安靜隔絕,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的仙宮星上。
卻不知已經消失的女人停駐在空中,遠遠地望著地上那忘我相擁相吻的兩個人。
斗篷之下,玄女的唇死死地咬住,雙拳緊握抑制住了毀滅一切的沖動。
她其實已經走了,然而關于封曦的血咒,唯有煉化寰宇之心方能解,可惜她億年來苦尋下落,卻一直不得線索,想來在更偏僻遠離的地方。
此事關于封曦的力量,比起天道之劍,更是迫在眉睫,她正要稟報,卻恰恰讓她看到這一幕。
玄女做夢也沒想過有一天,她視如天道,絕情絕愛的尊上,會有這樣熱情擁吻一人的時候。
方才對她的冷淡疏離全然不見,恨不得將懷里的人揉了骨子里,全然的占有和欲望。
昆吾山巔的清冷劍仙走入了凡塵,染上了七情六欲,堅守了千萬年的無情道,竟然破了
破了
怎么會這樣
而她找尋億年的寰宇之心,竟以這樣的方式回到封曦的身邊,這次甚至已不再滿足于一串鈴
太可笑了
被授予天道之劍,圓滿功德的金仙,竟不想著拿這該死的凡人煉化以轉移血咒,而是愚蠢地耽于兒女私情,沉溺歡愛
她猛地扯下腰間的鈴,一把捏得粉碎,死死地盯著那兩人,接著一把撕開空間,徹底消失。
封曦捏了捏暮云昭的后頸,后者渾身顫了顫,差點腿軟,幸好被撈一把,才站穩。
“做什么”他懵懵地問。
青年容姿姝色無雙,眼眸卻迷離無辜,沾著水光的唇,介于純與欲之間,誰瞧見都得稱上一聲罪過。
可封曦卻無心欣賞,他望著玄女消失的地方,皺了皺眉,“好像被人看到了。”
“看到就看到了唄,空間站差不多也快恢復監控了。”暮云昭撅起嘴,無所謂道。
封曦一怔,回頭,“什么”
暮云昭疑惑地看著他,“這么吃驚做什么,你在空間站看了那么多天的畫面,不知道衛星都能拍攝到現在又沒法陣干擾。”
封曦“”糟了,他忘了,他總是不習慣后宇宙時代隨處可見的千里眼科技。
而暮云昭恨不得在帝國人民面前給這個男人蓋個章,宣布一下主權,一點也沒有這種莫名的羞恥感,反而興致勃勃地躍躍欲試,“趁著他們沒來,我們繼續嘛,你都好久沒咬我脖子了,這兒癢,難受。”
他轉過身,往下扯襯衫,露出后脖子上的腺體。
就算是已經被完全標記的oga,也需要時長被注入另一半的信息素來安撫身體躁動。
特別是這一場試煉堪比驚心動魄,時刻在刀尖上起舞的暮云昭更是身心俱疲,很需要一場激烈的來緩解一下,當然徹底的可以回去再做,先臨時標記解解饞總是可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