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死這個恐怖片了,鬼哥鬼姐怪物兄弟姐妹們,你們再點給力好嗎還有什么嚇人的招數,趕緊使出來。
老婆好香,好想咬一口,皮膚好嫩好白,哧溜哧溜,把老婆從頭舔到腳。
腰真的好細偷偷摸一下。
謝凝“”
原來裴執喝酒壯膽,不是為了看電影,而是為了做壞事。
裴執像被電影嚇到了一樣,往謝凝的頸窩里拱了拱“這個電影有點嚇人。”
謝凝“嗯,是有點。”
算了,他還是不拆穿了,怪尷尬的。
但裴執這樣不斷蹭來蹭去,又拿臉貼他的臉的行為,真的很像粘人的大狗。
電影很快就放完了,到了后來,謝凝也不知道電影究竟說了什么,不過恐怖片的內容大抵相同,他猜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這個酒,后勁真的太大了。
方才泡溫泉時喝的清酒,和這個酒比起來,就像過家家。
謝凝仰躺在床上,隨著小口小口的呼吸,胸口緩慢起伏。
他將手臂橫在眼前,卻被扣住手腕挪開,眼睫顫動,他慢一拍地睜開眼,恰好與裴執對上視線。
漫射的燈光昏暗,光影變化下,裴執的面龐若隱若現。一滴汗水自黑暗中滑過裴執的面頰,在下巴處搖搖欲墜,無聲滴落在謝凝的鎖骨。
謝凝的睫毛微微顫了顫,他小幅度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保持清醒。
他一側頭,就能看到裴執的手臂撐在一旁,肌肉線條有力且緊致,能夠看到明顯凸出的青筋線。
“謝凝。”裴執啞聲說,“我好像真的喝醉了,你呢”
謝凝尚且能保持一點清醒,但也不多。居然有人能看恐怖片時喝醉,還是兩個人,他感覺滑稽,低低地笑了“我可能也是。”
“要試試嗎”
“什么”
裴執說“試試治療。”
“不習慣和人有接觸,試著和我多接觸之后,說不定就能習慣了。”
熟悉的話術,之前謝凝的心理醫生也是這么說的。
他的目光有些迷蒙,微微仰著脖子,露出漂亮優美的肩頸線,白皙皮膚因酒精浮了一層粉紅。
思維遲鈍運轉,他看著裴執的臉,說“怎么試”
裴執像引誘一般道“摸摸我。
”
“摸哪里”
“一步步來,先摸臉。”
裴執的身體緩緩下壓,他們的距離很近,近到似乎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氣氛隨著體溫緩緩上身,謝凝伸出手,撫住了裴執的臉。
裴執“什么感覺”
謝凝“很燙。”
“因為我很熱。”裴執說,“再往下摸。”
面頰處的手緩緩下移,柔軟的手指停在喉結附近。裴執的喉結滑動片刻,啞聲問,“怎么不繼續了。”
裴執一直盯著謝凝,目光有如實質,在這樣的注視下,謝凝實在無法繼續下去。他說“我好像沒什么感覺。”
“可能是因為我們有過更親密的接觸,所以這些普通的接觸,對你來說都沒有感覺。”裴執說,“說明治療起作用了。你多摸摸我,就能治好。”
胡攪蠻纏。
偏偏裴執還一本正經,好像真是這么一回事一樣。
謝凝的手繼續下行,他將手摁在裴執的胸口。
過于白皙柔軟的手指壓在飽滿緊致的肌肉上,有了一種令人驚艷的強烈對比。
謝凝“裴醫生,好像還是沒什么感覺。”
“沒有感覺是對的,因為你在習慣這種接觸。”裴執頓了頓,又說,“又或者是,你的主動觸碰,對你來說用處不大。”
“所以”
“所以”
黑色的額發在額前留下淡淡的陰影,裴執的瞳孔倒映著謝凝的面龐,身體深處滋生出一種渴意。他喉結滑動,極低的嗓音混著點克制過后的啞意,“現在,換我來摸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