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順著下頜線,落到耳垂時,謝凝輕輕顫了顫。
拇指與食指并起,輕輕碾揉著圓潤的耳垂。珍珠一般細膩的光澤,像被舔開了似的,露出一層紅嫩的果肉。
裴執說“這種程度,也可以嗎”
一本正經的態度,倒真像是醫生與患者。
裴執沉浸式扮演角色“耳朵是比較敏感的部位,如果你能習慣觸碰這里,那么說明也能接受別的地方被觸碰謝凝,別咬嘴唇。”
謝凝的眼尾變得通紅,沾上生理性的熱淚。白瓷一般的肌膚飄著一層淡淡的粉,每一處都透露著誘人氣息。
謝凝的耳朵確實很敏感,但比起敏感,更多的還是爽。
敏感的部位被觸碰,對有皮膚饑渴癥的他來說,快意是疊加的。
耳垂被輕輕捏著,謝凝忍不住曲起膝蓋,腳后跟無力地蹭著床面。他感到喘不過氣,迫不及待想咬些什么,剛一咬住唇,就被裴執喊停。
他迷茫地抬起濕漉漉的睫毛,長睫被淚水潤成一撮撮,看起來異常脆弱。
盡管醉了,謝凝始終克制又謹慎,身子微微蜷著。衣擺隨著無意識掙扎的動作,稍微向上撩起一點,露出一截腰身,很細。
鎖骨與面龐都是紅的,是被酒氣浸出的紅,摸起來也很熱,帶著馥雅的香氣。
酒精與皮膚饑渴癥帶來的體驗感層層疊加,謝凝進入了一種恍惚狀態,他不自覺渴望更多,卻困惑裴執的突然停下。
眼尾含著淚光,謝凝迷蒙地看向裴執“怎么不摸了”
“繼續。”
發號施令一般。
冷淡的音色浮了一層醉意,延長的尾音帶著啞意。不輕不重的聲音,落在裴執耳中卻極其響亮,心頭猛地一擊。
胸口仿佛有什么在橫沖直撞,裴執心跳頻率極快,耳邊一片嗡鳴。
明明有點醉的人是謝凝,可現在,昏頭的他才像喝多的那個。
操
為什么這么辣。
雖然碰的只是臉和耳垂,但因為謝凝的閾值不高,這點程度對他來說已經很足夠。
面龐紅潤,眼眶濕紅,眼尾慵懶地上挑,像一只沐浴在陽光中的貓咪。
裴執故作冷靜,很平淡道“嗯,現在
摸。”
裴執握住謝凝的下巴,粗糲的手指在紅潤柔軟的唇瓣上輕輕撫摸,來回摁壓,下唇被分開過多,露出一截雪白的齒關。
他眸色暗下來幾分,伸手在謝凝的下唇重重揉了一下,有些重的力道,讓謝凝眉心緊蹙,發出一抹哼聲。
“會討厭嗎”
“還好。”
裴執啞聲問“這次有幾分及格了嗎”
“嗯”謝凝像吸多貓薄荷的貓,暈乎乎地隨口道,“三分”
“看來這樣程度的接觸,還不夠。”裴執說,“應該進行更加深入的接觸。”
謝凝慢一拍地睜開眼睛,細而密的睫毛微微顫動。
更加深入的接觸
老婆的腰好細好想摸摸。
但是不敢。tt
口嗨可以,但老婆是寶,不能亂摸。而且老婆現在還醉醺醺的,更不能占老婆便宜。
但是好想摸算了,給老婆捏捏腳吧,幫老婆舒緩下疲勞。
嘿嘿嘿,摸老婆小腳咯。
裴執表面上倒是強勢,但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謝凝的腰,真讓他上手摸,又慫了。
他最多也只敢摸摸謝凝的腳,就當給謝凝做足部按摩,也算一個合理的理由。
可是真到要摸謝凝腳的時候,裴執又開始犯慫,小巧精致的白足擺在那兒,跟藝術品似的,再一看他的手,被對比得又糙又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