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執哄著,說盡好話說服謝凝,但謝凝真的沒有辦法,也真的做不到。
淚水失控地落下,謝凝不想哭的,但皮膚饑渴癥的生理本能,讓他一直冒著眼淚,往外淌著水兒。
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對兩個人都是一種煎熬。裴執狠下了心,他正坐在一邊,而謝凝正懸空坐在他的身上,二人之間只有唯一一個支點不,還有裴執的手掌。
若不是裴執的手掌一直扶著謝凝的腰,給謝凝借
力,謝凝恐怕早就已經摔坐下去了,哪里能隔空坐得這么穩
裴執的眉眼間滿是壓抑著的情緒,其實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真的很磨人。他側頭看向伏在肩頭,滿臉饜足的謝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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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程度對謝凝來說,也許已經很足夠了,畢竟謝凝還有一個皮膚饑渴癥加成。可對裴執來說就顯得不溫不火,像一盤開胃小菜,非但不能果腹,反而會激得食欲大增,更加想要大快朵頤。
好餓。
好餓。
好想把謝凝吃掉。
洶涌的食欲在身軀內橫沖直撞,最后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程度。
裴執驀地站起身,松開手,謝凝完全沒有防備,整個人往下跌坐,又因為自身重力的緣故,加重了跌坐的力道。
謝凝像突然摔進一個洞穴之中,失重的驚慌感讓他整個人都是懵的,他被突然抱了起來,思緒還沒有回轉,裴執又坐了回去,然后扣著他的腰,一下下往上起身。
謝凝禁不住發出尖叫聲,整個人處在一種又空洞又驚嚇的狀態,喉嚨口像是有什么唄卡著,他連話都說不出口。
紅腫的唇瓣微微分開,卻說不出一個字眼,唾液從唇角滑落,滴在二人緊緊貼在一起的胸膛,流了一地。
裴執像愛上了這種惡作劇,每次起身到一半,又坐回去。最后,連起都懶得起身,仗著他的臂力驚人,光顧著將他拋起,又讓他憑借自身的重力自然落下。
破開最里。
謝凝果然被嚇到六神無主,舌頭都吐出來了一小截,小身板因受到的過度驚嚇,而微微打著擺子,顫顫巍巍的,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裴執神色怪異,他像是在竭力忍耐著什么,不過,滿臉都是病態的潮紅。他的喘息沉重“寶貝你真的好棒。”
這種感覺太棒了。
裴執簡直是要瘋了。
清冷的眼眸浮上一層水汽,謝凝整個人身上都披著一層細細的汗水,都是被熱出來的。紅腫的唇肉水光瀲滟,沾滿了他不小心流出來的口水。
謝凝的聲音變得顛簸不定,尾音都是顫的“裴啊你、嗚”
“太棒了。”裴執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么一句。他變得很兇,含住了謝凝的唇瓣,他們真的很契合,擁抱是,接吻是,現在也是。
此刻他們完美地貼合,舌肉被濕熱的口腔包裹,仿佛找到了一個天堂般的棲息地。潮濕滾燙的空間讓裴執幾乎要當場失控,他把謝凝的口腔舔得很濕,借著唾液的潤滑,再往里面探,過分深的吻法,幾乎要夠到嗓子眼。
敏感的口腔被不斷刺激,謝凝的淚腺酸澀,跟壞了似的不斷冒著淚珠。他沒忍住用手推了推裴執,可他忘記了,裴執比他高了近乎半個頭,二人的體型差又很大,他當然推不開裴執。
反倒是因為推搡的舉動,不小心將裴執放了進來。裴執的舌肉探得很里面,他知道謝凝哪里比較敏感,就著重照顧,用著仿佛要鑿開的力度。
粗蠻的舌頭裹挾
著二人的唾液,在謝凝的口腔內胡作非為,謝凝有一種胃部酸澀的感覺,仿佛有什么抵著自己的胃,讓他產生極度的不適與干嘔感。
好熱,好滑。裴執的語氣是平靜的,但他的行為卻是與之相反的火熱與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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