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治療的環節,加上,他想看看皮膚直接接觸時,裴執會是什么反應。
為什么被裴執這么一描述,就顯得十分色情
就仿佛,他們不是在治病,而是在調情。
“謝醫生。”
或許是謝凝沉默太久,讓裴執有點不開心,他偏頭蹭了蹭謝凝的頸窩,試圖讓謝凝注意到他的存在感。他的聲線也跟著降下,“你怎么不理我。”
聽起來,還有點委屈。
謝凝“沒有不理你,只是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裴執“我的問題讓你很難回答嗎”
謝凝“有點。”
“好吧,那我們不談那個。謝醫生,西方人都十分開放”裴執話鋒一轉,他狀似不經意,實際目光幽幽落在謝凝的身上,“你留洋時,也經常和人擁抱嗎”
“像我們現在這樣。”
謝凝“沒有。”
國外氛圍是更加自由開放,但也不會動不動坐人家腿上,平時最多就是簡單的牽手擁抱禮,都是正常的社交尺度。
聽見謝凝說沒有,裴執的心情驀地變得很好。他說“我也是。”
這還不夠,他又往謝凝的耳邊湊了湊,刻意壓低嗓音,啞聲說,“謝醫生,你是唯一一個。”
他們距離很近,裴執又幾乎是在謝凝耳邊耳語。本就低沉的嗓音被刻意壓低之后,格外具有磁性,性感的聲音順著耳膜往里爬,
形成酥酥麻麻的電流感,傳遍全身。
謝凝怔在原地。
裴執“謝醫生。”
他又這么喊。謝凝沉默片刻后,問“怎么了”
裴執“我這樣抱著你,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謝凝“還好。”
最多是不習慣,還沒到不舒服的程度。
“你的身體很僵硬,我還以為你覺得不舒服。”裴執又說,“但還是很軟。”
為什么裴執的側重點總是格外不同這位性情暴戾、陰晴不定的裴家少爺,在他面前完全換了一副面孔。
說的話,也很奇怪。
謝凝“裴少爺,你”
“謝醫生,我有點不舒服。”裴執突然說。
謝凝陡然緊張“怎么了是皮膚饑渴癥的需求強度加大了嗎”
“可能是。”裴執神色痛苦,他把臉埋進謝凝的頸窩內,深深地嗅了一口,“你可以正面坐在我腿上嗎這樣的話,方便我抱你。”
現在謝凝覺得尚能忍受,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們沒有面對面。如果接下來要面對面望著彼此他可能會感到很尷尬。
但謝凝目光一偏,看到裴執袖子下露出來的部分肌膚,上面縱橫交錯的傷口讓他微微一怔。
這是皮膚饑渴癥發作時,裴執自殘留下來的傷嗎
“可以面對面,但是,裴少爺,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謝凝話音剛落,裴執再度扣住他的腰身,將他轉了個面。他們面對面望著彼此,裴執方才的痛苦、不適仿佛只是一場錯覺,現在的裴執看起來神清氣爽。
裴執“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