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宿早就被他親習慣了。
但每次親都是纏綿又溫柔,很少親得這么狠的,他猩紅的鳳眼一直盯著他,像是饑餓的野生動物盯著獵物一樣。
云宿一陣慌張,細微的掙扎了一下,崇燁摟著他,猛然又親了起來。
把云宿的白玉似的脖頸和漂亮的小喉結親了又親,直把他的身子都親軟了。
他輕輕一摟,便把云宿摟上了床。
躺在軟乎乎的被窩里,崇燁立馬欺壓了過來,虛虛伏在云宿的雙方,將他雪白纖細的一雙手箍在他的頭頂,云宿寬大的袖袍從腕子上滑落下來,露出一大截雪白如玉的手臂。
好漂亮。
金色的眼睛美麗得幾乎無法形容,像是在昏暗的船房里供奉在夜里的珍寶,美麗到讓人一看就會落淚的地步。
被吻得唇色有些紅嫩,像是熟透了的櫻桃似的,一瞧就知道咬上去是多么的甜。
他有些慌張和不安,像森林里美麗的小鹿,崇燁狹長的鳳眼直直的看著他,像是看癡了似的一動不動,他垂眸,又輕輕的在云宿的唇上一吻。
“宿宿不愿再和我簽訂契約,我不是宿宿的契約靈獸,那我是宿宿的誰”
云宿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臉紅紅的,更為紅潤美麗,他不說話的時候崇燁就吻他,吻他的下巴吻他的唇,撬開他潔白的小牙齒,勾著他的唇舌,要他回應他。
云宿二兩下就被吻得氣喘吁吁,漂亮的眼睛里是瀲滟般的水光,崇燁追著他問“我是你的誰。”
云宿的眼睛根本不敢看他,他腦袋熱乎乎的,“就很好的朋友。”
崇燁呵地笑了一聲,“朋友都可以親你嗎像這樣把宿宿摟著抱著貼著蹭著”他的眼睛和云宿對視,咄咄逼人又無比溫柔,“把宿宿親壞。”
“不是”
“不是那我為什么可以”
“我是宿宿的誰,誰有資格可以親宿宿呢”
云宿簡直全身都紅透了,漂亮的眼睛看一下他又別過臉,金黃美麗,無辜又純情,像是一把小鉤子似的,勾得人魂都沒了,他的聲音軟乎乎的,小得跟蚊子似的,“男、男朋友。”
“男朋友”崇燁第一次聽見這種說法,他腦子轉得飛快,“男朋友是道侶嗎”
“差、差不多。”
崇燁終于笑了起來,“那就是沒有成親的未婚夫妻是嗎”
“嗯。”
都這樣了他還想賴賬要是這樣他還想賴賬那可真是個大渣男
云宿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筆直,這天殺的同人文世界讓的確有點彎。
和自己親手養大的小金蛋親了嘴,親了還不負責沒看見崇燁那小眼神么,一副你要是不負責我就發瘋的眼神,又脆弱又迷惘,云宿幾乎不敢和他對視。
朋友、兄弟怎么可以接吻
只能是男朋友了。
崇燁幾乎高興得要跳起來,簡直想抱著
云宿再拿個大喇叭告訴全天下的人他和云宿是道侶,他一時激動,摟著云宿又親了起來,直把云宿親得眼淚汪汪才緩過勁兒,但是興奮的余韻依舊讓他渾身都是用不完的力氣,把人按在床上似乎已經滿足不了他,他還把云宿摟了起來,坐在床上摟在懷里又貼又親,他的氣息有些不穩,“我是宿宿的男朋友,宿宿可以采補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