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故作輕松的笑著說“這些天我想了很多,若是宿宿不嫌棄,我往后當宿宿的朋友、知己,可以嗎”
云宿也跟著笑了一下,“可以。”
兩個人在書房里像老友似的說了一會兒話,又說去院子里走走。
云宿起來的一瞬間,柳邵像從前一樣來扶他。
云宿卻突然渾身都軟了。
柳邵連忙扶著他讓他在椅子上坐著。
云宿難受的“嘶”了一聲,柳邵擔心的看著他,“宿宿怎么了可是哪里受傷”
云宿慌張的搖頭,“沒事。”
柳邵略微皺起了眉頭,他低聲說一句得罪了,便是探查起了他的內息。
他的眉頭沒有舒展,“宿宿的修為好像增長了,但是”
他盯著云宿的臉,輕輕的哄他“宿宿是不是哪里疼給我看看。”
云宿驚
慌的抱著胸,好像胸口受傷了似的,柳邵的眉頭皺的更深,他像個擔心他的好知己、好大哥似的,這一次強硬的抓住了云宿的手,拉開他的衣服
云宿的衣服不知道為什么,就這么輕易的被他拉開了。
柳邵的眼睛略微睜大,“這是怎么了可是受傷了”
云宿的嗓音發顫,“只是被衣服磨得疼,我沒事”
他慌慌張張的收攏衣服,可是柳邵卻不讓,他很是認真的說“宿宿已經是煉虛境界的修士,怎么會輕易受傷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我先幫宿宿上藥。”
他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圣人似的,端端正正的拿出藥瓶給云宿上藥,好像絲毫不知道這是多么骯臟下流。
他輕輕的十分溫柔,用手指挖了藥膏在云宿抹了抹,云宿咬著牙,差點喊出了聲。
那藥膏冰冰涼涼的,云宿一下子就舒服了,但是云宿的身體出了問題,一會兒又覺得熱熱的,他抿著唇,難受得出了細汗。
柳邵連忙將他抱了起來,他往椅子上一摸。
“怎么濕濕的”
云宿抿著唇辯解,“倒了一些茶水。”
他又連忙用了除塵術。
柳邵顧不得其他,抱著他去了房間。
他只是輕輕一點,就將房門的鎖打開了。
他把云宿抱倒了床上,擔憂的撫摸云宿的前額,“宿宿怎么了,我好擔心你。”
云宿幾乎是趕客似的,“你快走,我要休息了。”
“好。”柳邵說,“我過兩個時辰來再給宿宿上藥。”
他說著已經離開了房間,還貼心的帶上了門。
云宿像個怕見光的妖魔似的,連忙關上了帳簾,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難忍的低泣了起來。
兩個時辰以后,柳邵如約來給他上藥,他打開捂得嚴嚴實實的床簾,他眼眸略微動了動“宿宿怎么了”
他俯身去抱云宿,仿佛要帶他來到光明的榻上瞧看似的。
可是帳中的美人已經被教壞了,雪白修長的雙腿已經將勾上了他的腰。
將他勾進了黑暗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