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社死,還是自由。
這真的是一個很好的問題。
它看上去很好抉擇,因為無論如何都會選擇自由,但與此同時另一個選擇又會格外的沉重。
逾越千斤的重量沉甸甸的壓在小nc身上,壓的他想哭。
唐味還保持著躺在被子里面的姿勢,只有眼睛以上的地方露在被子外面,水汪汪的眼眸因為羞恥而顫動著。
他陷入了短暫的思考,“我記得你說過的,在游戲里面的形象不等于現實形象。”
“就像圓轱轆雖然是男人但玩的角色是可愛妹妹,所以我也可以是一個”
小nc頓了頓,抿著唇往被子里又縮了縮,兩只手從被子里探出來抓著被子邊緣,“三歲的崽。”
他說著話的時候,說得理直氣壯的。
本來從游戲當中誕生自我意識,也才三年。
管他之前究竟有什么身份,總之,在這個游戲里,他也可以是三歲
“你在說那個人是我的時候,要不然也說一說這個。”
“這樣那些行為也就大概”唐味逃避似的閉了閉眼,“不會那么奇怪了吧”
楚池舟忍不住輕笑,無情的戳穿他,“崽,三歲的小朋友是不可以玩這種游戲的。”
唐味已經完全縮進了被子里,聲音悶悶的,“那就十歲。”
楚池舟“十歲也基本不可能的,太小不說,昨天周二,都還被關在學校里呢。”
騰的一下,糖崽掀起被子坐了起來,頭發被蹭得亂糟糟的,呆毛翹起。
他嘟嘟囔囔的開口,“那就十三歲,我逃學。”
“我是壞孩子。”
楚池舟用鼠標碰了碰他的頭發,“放心吧崽,這種事情。”
他哼笑一聲“有我和你一起丟臉。”
況且,那些人不認識唐味,卻都能很輕易的認識他。
楚池舟很快就在第二天的直播里面回應了這件事,如他所說。
在旁人眼里詭異的不止是糖崽一個。
楚池舟“帖子里面的人是我嗎”
“是我和家里的小朋友,上次提到過的,他叫糖糖。”
楚池舟“糖糖男的女的”
“男的。”
楚池舟看著那些瘋狂發問的彈幕,又挑著回了幾個,“是對象嗎”
“不是,發貼的人誤會了。”
楚池舟“游戲里角色跑起來,玩家打呼呼呼真的正常嗎”
“沉浸式體驗,正常。”
他輕笑一聲“都說了是家里的小朋友了,要寵著一點。”
楚池舟掃過密密麻麻的彈幕,“gay”
“不是gay,我是直男。”
說著話的時候他眼神很深,其中的意味不明。
楚池舟“知道你們好奇,喏。”
他用好奇這個理由合理的放出了唐味在游戲里的樣子,是穿著小星星斗篷時的樣子。
可愛柔軟中還帶著幾分稚嫩,很符合他口中小朋友會選擇的游戲形象。
糖崽現在已經和最初的nc樣式截然不同,任誰也不會將他和普普通通的在每個人游戲里都有的“唐味”聯系起來,所以楚池舟并不擔心。
真的假的,如果是小朋友的話應該在上學吧
za,你再說一遍正常
來來來,細說怎么正常。
z真的,我哭死,他好寵。
呼呼呼,跑來直播間,好累,呼呼呼。
我也會呼呼呼,我打字呼,我語音呼,我電話呼,我亂呼,寵一下我,求你了。
那些呼呼呼的,別在這里發癲。
楚池舟則語氣輕松的說道“全身心的帶入游戲,感受游戲帶來的快樂,也沒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