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說著這種話,卻依然認真看了起來。好一會兒才開口一個深度學習的復雜模式下的數學模型”
“嗯。”景長嘉點了點頭,“神經科學的一個基本問題就是大腦的結構與其功能組織之間的制約約束。想在深度神經算法里完全模擬出人腦的信息突觸,我認為弄清這方面的工作模式后,就是可計算的。”
封照野點了點頭,他又細細地看了一會兒,干脆支起椅子,小聲與景長嘉聊了起來。
十三個小時的飛行轉瞬即逝。
落地后,兩人又搭乘了直達生命泉的公共交通,一個小時后才終于看見了生命泉的大門。
比起頓涅瑟斯古樸又低調的小門,生命泉的大門是一個豪華的拱形建筑。它是一整塊純白的大理石雕刻而成,兩側的花體字符共同的組成了生命泉的訓諭一切為了生命。
而在門后看,則樹有一個dna結構的活動噴泉。
噴泉之下,薩洛斯實驗室的負責人阿帝茲正在那兒焦急等待著。
一見景長嘉,他就快步走出了大門“景教授我可算是盼到你了。”
“阿帝茲先生,勞您久等。”景長嘉與他握了手,“這位是我的學生,封照野。”
“封同學。”阿帝茲又笑著對封照野伸出了手,“封同學看來是景教授的大弟子,日后必然前途無量。”
“您說笑了。我是經濟系的學生,做數學經濟方面的課題。”封照野笑著看了景長嘉一眼,“是景教授人好,才愿意帶著我。”
“那也是景教授發現了一個人才。”阿帝茲大笑著道,“走吧,我帶兩位參觀一下生命泉。”
“我們直接去薩洛斯實驗室吧,”景長嘉說,“反正還有什么多時間,什么時候參觀都來得及。工作要緊。”
阿帝茲一聽,雙眼一亮“我就知道景教授是值得我們等待的。”
參觀生命泉什么的,阿帝茲一點都不喜歡。科研人員的每分每秒都應該花在實驗室里
他興沖沖地帶著兩位等待已久的客人直奔薩洛斯實驗室。
生命泉除了主要教學樓之外,極少有那種大型建筑。他們的實驗室都是散落在一棟棟獨立建筑中。薩洛斯實驗室就坐落在海邊。
它是一棟磚紅的三層小樓,外表看起來就像是一棟大別墅。
走到門口,阿帝茲隨便指了指大海“我們有幾艘游艇,你們要是累了,可以出海釣魚。不過大多數時候,他們喜歡爬到另一邊的礁石上下網兜撈魚。”
簡單介紹過后,他一把推開了實驗室大門“歡迎你的到來,景教授。”
門后是一間層高至少六米的圓形大廳,與左右兩側的弧形樓梯。在正對大門的墻上,有著類似數學系樓上的太陽神紋與月亮神紋。
“那是我們實驗室的標志。”阿帝茲介紹道,“薩洛斯的意思是日升月轉,循環往復的意思。就如同每一次生命的誕生,也如同我們在研究上走過的路。”
“日升月轉,循環往復,永不止息。”
阿帝茲笑著道“景教授,我們都很期待這次與您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