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試試利用氣流膜。不過這是個很危險的方案。”景長嘉說,“我回頭研究一下。”
封老點了點頭,又著重說了一下燃燒室在發動機內部的重要性,它是整座發動機的心臟。以目前他們的設計,這座新式發動機哪里出問題在危機關頭都能試著搶修,唯獨燃燒室一旦報警,就必須棄機逃命,否則就是機毀人亡的下場。
旁聽的空天作戰隊員們聽得很認真。時不時的會問一些問題,做一些筆記。
不管是封老還是周院士,都解答得無比仔細。
討論完后又直接轉向模型機,這時候空天戰士們就要去別的課程,只有研究員們在模型機面前研究優化方案。
除了休息時間,景長嘉一周能在工作時間見到封照野兩次,或是三次。
他們上的課程應該是封老定的,自有一套學習邏輯在里面。景長嘉沒有刻意去問過,只把每一次的碰面,都當做一次努力工作后的獎勵。
于是每一次見面,都充滿了驚喜。
時間就在這隔三差五的驚喜當中轉入了秋天。
一封信函也隨著秋風,被信使投遞進了路乘川教授在校內的信箱。
雅科夫列維奇看著上門的路乘川,情緒并沒有什么變化,只是歪頭看了看,想在他身后找什么人。
“別找了雅科夫,長嘉沒來。”路乘川說。
雅科夫列維奇收回目光“我沒有找他。”
ujiu只留了封就搬了家,他沒有不高興。他早就習慣獨自一個人的生活,也更喜歡獨自一個人研究數學。只要有數學,他在哪里都無所謂。
只是如果ujiu還住在這里,他會更開心。
“我最近研究了一下他的那個材料計算模型。”雅科夫列維奇說,“很有趣的思路,也有很大的提升空間。如果他過來了,我會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
“你也可以與學生們討論。”路乘川笑著道,“長嘉留下的學生,還不錯是不是”
“只能說比頓涅瑟斯的好一點。”雅科夫列維奇說。
因為景長嘉的拜托,他偶爾會幫忙做一些月度指導。雖然他堅稱自己偶爾,但這樣的大師課幾乎每個月都有一次,學生們都從一開始的震驚,變成了習以為常。
路乘川聽了就樂“沒想到我們的學生都能比得上頓涅瑟斯了。”
“頓涅瑟斯的學生也并不天生聰明。只是頓涅瑟斯更會培養。”雅科夫列維奇說。
路乘川笑著道“雅科夫,說實話我沒想過你還挺擅長講課的。”
“如果你有一個做任何數學都會需要你解釋的朋友,你也會很擅長。”雅科夫列維奇毫不猶豫地說,“你找我有什么事”
路乘川笑著拿出了一封信函“我收到了這個,這是你的。”
他遞給雅科夫列維奇一封,自己手里還剩下一封“這一封,是他們給長嘉的。”
雅科夫列維奇定睛一看,雪白的信封上,有著金色的孤狼頭像。
那是德沃克的標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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