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冰雹定理已經是過去式,他依然要目不轉睛地緊盯霍奇猜想,
當然,作為生活的調劑,ujiu的那個材料計算模型也很有意思。偶爾給腦子放假的時候,把它拎出來做點優化,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想到這里,雅科夫列維奇再次提筆寫了幾個公式。可沉吟幾秒后,他又把它們劃掉,落筆記錄的東西變成了單純的定義詞。
在過去的十幾年里,他時長如此。本子上破碎的靈感碎屑占據了小半個本子。
他長久的沒有成果,有人覺得他只是流星且早已隕落,也有人以為他已經死了,成為了數學的英靈。
但雅科夫列維奇知道,那些不成型的碎片靈感會變成文字保留。在某一個合適的時間里,于他大腦深處綻開奪目的煙火。
如果找不到這個合適的時間,也可以找合適的研究者來把它點燃。
比如ujiu就很不錯。
要是ujiu不把學生丟給他,那就更好了。
想到回去還要浪費時間給學生們做月度指導,雅科夫列維奇就皺起了眉頭。
帶孩子這種事情,根本不該出現在數學的世界里。
除非ujiu和他聊霍奇猜想。
或者ujiu的男朋友再回來做一頓飯也行。
思維剛停在這里,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
那聲音短而輕,只敲了三下就停了下來,透著一股有禮的味道。是ujiu在敲門。
雅科夫列維奇拉開大門,就見景長嘉站在門口,笑瞇瞇地說“雅科夫先生,來我房間里吃飯吧。”
“你的房間”
“對,照野去借了廚房,他今天有空下廚。”景長嘉笑道,“您有空來嗎”
“”雅科夫列維奇沉默地掙扎了一瞬,“有空。就來。”
他回到房間收拾起自己的小筆記本,跟著景長嘉去了他們的房間。
客廳里,戈麥斯已經癱在了沙發上。
他在飛機上被傳染了流感,落地后還硬抗了幾天。于是小小的發燒變成了輕微的肺炎。昨晚與今天下午都在吊水。
見到雅科夫列維奇進門,戈麥斯立刻坐直了身體“雅科夫先生”
“看起來你恢復得不錯。”雅科夫列維奇說。
“當然。我們庫貝納男人都健壯又聰明,不會懼怕區區頭痛發熱。”戈麥斯說。
“是不太聰明。”雅科夫列維奇點了點頭。
戈麥斯成熟穩重的忽略了雅科夫列維奇的話,大喇喇地轉向了景長嘉“怎么今天想起請我們吃飯是看我病得太可憐了嗎”
“哦不,”景長嘉一口否決,“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我和照野的婚宴。當然,當做一頓普通的家宴也行。因為后面估計都沒有多少時間再碰面了。”
戈麥斯“”
戈麥斯“婚宴”
戈麥斯“你們不是普通朋友嗎”
他可是問過的不管是景長嘉還是封照野,都親口說的他們是普通朋友
“他們在一起很久了。”雅科夫列維奇說。
戈麥斯神魂飄忽地問“多久了啊”
“我剛認識ujiu的時候,就已經在一起很久了。”
雅科夫列維奇篤定地回答道。
戈麥斯“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