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見過藍斯思被恐怖片嚇得“顫抖”的樣子的,很是擔心。
對上他關切的目光,藍斯思搖頭“沒問題的,我現在是真的不怕鬼故事了。”
反正餓了就能隨時問怪談局要糧。
在此情況下,三人互相看了眼,正式開始。
沈嘉樂接觸過的怪談不多,也就是殺人犯怪談顯得恐怖一些,所以他直接隱藏去怪談這兩個關鍵詞,從那只倒霉的黑暗生物的視角說了下整個故事。
藍斯思當下就是一整個狂嗑瓜子喝水,以此掩飾自己過于旺盛的食欲的狀態。
殺人犯怪談,一聽就是很香的飯
第二個講故事的是沈山海,他說了一個人手花瓶的故事,其實也是他從前解決過的一只怪談,這只花瓶曾經屬于一個喜歡人手的變態,他經常去墓地中扒拉出新鮮的尸體砍下他們的雙手,然后把這些手像是花朵一樣地插在花瓶里,作為擺件,隨著花瓶里放過的人手越來越多,這只花瓶擁有了自己的意識,成為了怪談,開始主動搜尋漂亮的人手
藍斯思又喝了一口熱茶,喉嚨做出一個吞咽的動作來。
終于輪到她講故事了,藍斯思想了想,講了一個“胎靈”的故事。那是一只厭惡孩童的鬼怪,它討厭所有能得到父母喜愛的孩子,所以它會害死所有自己嫉妒的,被父母深愛著的孩子,就連還未生產的那些孩子也是如此。
藍斯思講故事時參考了前面二人的說法,從受害者的角度展開,因此很是娓娓道來,恐怖幽深。
沈山海看多了局里的文檔,總覺得這只怪談聽起來十分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似的他皺著眉思索片刻,終于想起二十多年前,他與藍斯思剛有了沈嘉樂,沈嘉樂都還沒生下來那會兒,局里確實曾經注意到這只專門殺害小孩子的怪談,但后來不知道怎么,那只怪談就完全失去了蹤跡,至今再也沒有露過面。
沈山海沒有見過這只怪談本體,因此無法追蹤對方,所以不能確認它到底是死是活,局里便把它當作正在潛逃處理。
但老婆又是從哪里得知這件事的呢
沈山海有一瞬覺得懷疑,但很快想到了方紡。
得,肯定是方紡告訴自家老婆的,沈山海這么想著,松了口氣。
沈山海的松了口氣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早晨,還在他手里沒給方紡的黃銅鈴鐺再次傳來了一條威嚴的語音。
天級怪談,索要了類似于“人手花瓶”的怪談。
沈山海收到這條消息的瞬間,第一反應是自己被天級怪談反監察了,現在對方之所以主動暴露,就是它在點自己呢。
于是,沈山海凝聚起異能籠罩自己全身,檢查自己是否有被留下怪談氣息的痕跡。
最終結果是沒有。
因此,線索便導向了另一種會讓沈山海發出尖銳的爆鳴聲的方向。
他拿出手機,下意識想要和唯一知道自己情況的沈嘉樂傾訴這個發現。
老婆愛我我愛老婆樂樂你媽,我老婆,她可能也不是普通人
那頭的沈嘉樂當即飛快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