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喝醉了酒也不忘道謝,怪物被逗笑了。
“去休息吧,小樓,這里不用管了,我來收拾。”祂悄悄用觸須撐住景小樓歪倒的身子說。
當然,景小樓肯定不能同意。
他堅持自己只是微醺,在晚餐結束后和艾利安一同收拾了桌子。酒精帶來的麻痹感讓他不總是能很好地拿住盤子,千鈞一發之際,艾利安握住了他的手,控制住了搖搖欲墜的餐盤。
“呃。”景小樓眨眨眼睛,“謝謝你,你真好。”
醉酒狀態下的景小樓對兩人肌膚接觸的反應接近沒有,怪物沖他笑了笑,隨后扶著他回到房間。
“先躺一會兒。”艾利安輕聲說,“過會兒水熱了,我叫你,你起來洗個澡,不然明天會頭疼。”
看著眼前男人溫柔的眉眼,景小樓乖巧點了頭。
但接著,正當艾利安要轉身出門時,景小樓突然叫住了他,艾利安回到床前,俯身詢問“還有什么,小樓要我把棉球帶上來嗎”
“不,我現在不需要棉球。”景小樓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我需要的是”
“什么”
艾利安繼續俯身,靠得更近了點,他想聽清景小樓說的是什么,就在這時,景小樓突然抓住了他的領子,然后把他往過一拉
“小”
景小樓睡著了,保持著拽動艾利安領子的姿勢。
而就在一秒前,艾利安被他拉著,嘴唇輕輕碰到了他的,然后擦著唇面,一路來到了他緊閉雙眼的上方。
怪物呆住了。
黑紫色的光再現。
那一瞬,祂險些沒能控制住自己。
奇怪,真奇怪。
怎么會有這樣的感覺,怪物看著景小樓近在咫尺的睡顏,突然有種顯出原身用觸須把他狠狠卷住送進體內和自己融為一體的暴虐沖動。
不能再待下去了。
怪物倉皇逃離了房間,他沒有到廚房去,而是徑直來到了那間地下室,本應該被處理到的羊頭赫然擺在中間地上。
深呼吸。
怪物壓住體內深處嘶吼著讓祂停下來的聲音,召喚來皮肖塔準備好的灌裝山羊血,開始在地上進行繪制。
可剛繪制到一半。
“該死的”
怪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為什么會一直畫不好那個簡單的圖案。在打翻了半罐血液后,怪物離開了地下室。
再過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