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之梵的出現,讓羅小巖、安悅生兩人感到有些意外。
當羅小巖得知,張之梵是來找他的,心里感到非常疑惑,卻也沒有多想,就此拉了張之梵與他們一同先吃頓飯再說。
張之梵沒有拒絕羅小巖的盛情相邀,就與羅小巖、安悅生兩人同桌,簡單的吃了一頓便飯。
安悅生知道,張之梵估計是找羅小巖有事,但在飯桌上,張之梵一字未提,只顧與羅小巖和他閑聊。
因此,吃過飯,安悅生就以有要緊的事情為由先行離開,羅小巖付過餐費與張之梵離開了餐廳,張之梵這才直言不諱的向羅小巖問道:“我想知道,你與柳文峰結怨的經過,希望你能夠如實相告?”
“你找我,就是為了這事?”羅小巖皺眉問道。
“是啊,寄人籬下,替人辦事而已。”張之梵很坦白。
“事情是這樣的……”羅小巖想了想當時與柳文峰結怨的經過,然后毫不遮掩,直接把自己與柳文峰結怨的經過,詳細向張之梵說了一遍。
“就為這?”聽罷羅小巖的話,張之梵感到有些詫異。
“是啊,就為這么點芝麻小事,就要向人動手,那柳文峰的肚量真的很小,是個心胸狹窄之人。”羅小巖點點頭。
“當時柳文峰找你的麻煩時,你又是怎么做的呢?”張之梵輕嘆一口氣,然后繼續追問道。
“只是給了他一拳一腳,把他打翻在地。他意識到不是我的對手,然后就灰溜溜的夾著尾巴逃走了。”羅小巖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僅僅只是打了他一拳一腳?”張之梵皺眉道。
“是啊,怎么了?不信我說的話?”羅小巖撇撇嘴道,“打人的事情都向你坦白了,對你隱瞞打人的過程,那沒有任何意義,你說呢?”
“可是,我們在醫院見到柳文峰時,他渾身上下,除眼睛之外,都纏著繃帶,好些地方,都滲透出了血痕,看那樣子受傷應該特別嚴重才是?”張之梵疑惑了。
“看來我真的還是輕視了柳文峰的奸詐啊,他為了借其父親之手對付我,竟然演了這么一曲苦肉計。”聽罷張之梵的話,羅小巖的臉上,立即浮現出了無奈的表情,“柳文峰在哪個醫院呢?能帶我去見識見識一下他此刻的模樣么?”
“這個……”張之梵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選擇了點頭。
然后,羅小巖就在張之梵的帶領下,乘坐一輛出租車,筆直趕往柳文峰所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