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宛脖子上的類似于蘭花的刺青并沒有讓蘭鳶山研究太久,蘭鳶山只是稍微研究了一會兒,便放棄了。
他對謝宛身上背負的所有秘密雖然都很好奇,但是他并沒有想要戳破謝宛一切隱私的想法。
即使是最親近的夫妻之間都有秘密,蘭鳶山深諳這個道理,所以也沒有那么強的偷窺欲和占有欲。
他只想和謝宛保持一個親密的距離,絕對不想越過雷池,讓謝宛的心理上有那么一丁點的不舒服。
他絕對尊重謝宛,更勝過他重視自己。
蘭鳶山把昏睡中的謝宛抱起來,放進調好水溫的浴池里,清洗干凈之后,用干凈的浴巾將謝宛包裹起來,放回床上。
他的手機剛才不小心被兩人過大的動作踹下了床,蘭鳶山想下床去撿,卻被迷迷糊糊的謝宛伸手抱住腰
“別走。”
蘭鳶山的腰被緊緊箍住,被迫中止了撿手機這個動作。
發情期的oga總是格外黏人的,但是蘭鳶山并不知道。
在多年的相處過程中,他只知道謝宛總有那么幾天會高燒不退,并伴有渾身發紅的癥狀,不管吃什么藥都不管用,而且總會鬧著要蘭鳶山,誰哄都不好使,黏人的要命。
但幾天之后,即使不用吃藥,謝宛身上的燒也會自動退下去,也不再那么黏人。
蘭鳶山會照顧他,但他不是aha,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其實,謝宛之所以會那么黏人,原因是發\\情期的oga都沒有什么安全感,需要信息素的安撫,但是蘭鳶山沒有信息素,所以謝宛沒有辦法得到蘭鳶山身上獲得氣味上的安撫,所以只能盡可能地獲取蘭鳶山的,例如jy或者汗水來緩解發情期給oga帶來的不適,具體表現就是變的格外黏人。
蘭鳶山早已習慣。
他有點懶得去撿那個手機了,只想專心陪著焦躁不安的謝宛。
上床之后,蘭鳶山把謝宛攬進懷里,將燈熄了,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靜靜地躺在地上無人在意的手機忽然又亮了起來,一下接著一下,像是有人在不斷給他打電話。
蘭鳶山轉身抱著謝宛,想要刻意忽視手機的燈光,然而,在組織里鍛煉出來的警惕心還是讓他沒有辦法完全忽視這種程度的亮光,糾結了半晌,還是選擇下床,決定將手機關機。
謝宛自然又是黏著他,幾乎是蘭鳶山剛坐起來,他就趴在了蘭鳶山的背上,像是個會流動的液體動物,死死地扒著蘭鳶山的后背,蘭鳶山下床,他也要下床。
蘭鳶山由著他,一只手勾著他的腿彎,防止謝宛從自己身上摔下去,一只手伴隨著彎腰的動作,拾起了地面上的手機。
他原以為一直鍥而不舍打電話的人會是黏人的小狗,但沒想到,在視線落在對話欄的一瞬間,他忍不住挑了挑眉
是謝梔白。
他找自己干什么
蘭鳶山背著謝宛躺會床上,剛一躺上去,謝宛就躺進了他的懷里,將臉埋進他的脖頸。
蘭鳶山左手攬著謝宛的肩膀,讓謝宛半靠在他的肩膀上,確認謝宛睡的舒服之后,這才打開手機,仔細看謝梔白給他發了什么。
但沒想到,謝梔白給他打了那么多條電話,發過來的許多條信息卻都被撤回了,最后被留下來的,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