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和外男獨自共處一室,如今已經破了戒,要是被大娘子知曉了,他一定會被家法伺候,說不定還會被趕到道觀里當小道士,那樣他這輩子都沒辦法嫁給蘭鳶山了。
蘭鳶山間方岫玉執著地想要下車,半晌也拗不過他。
他先下了車,隨即將方岫玉扶了下來,然后捧著方岫玉的臉,道“等我查清楚你的名姓,我就來找你,好不好”
蘭鳶山的意思是來找方岫玉玩,但方岫玉卻誤以為蘭鳶山是要來找他提親,有些害羞,臉紅紅的,半晌竟然跑開了。
蘭鳶山“”
他有點懵,眼睜睜地看著方岫玉從揚州知府府的側門溜了進去,很快消失不見。
“”
蘭鳶山盯著那塊揚州知府府的牌匾想了想,半晌后又坐上了馬車,決定回去好好查一查方岫玉的身份。
當日二喬玉蘭宴上來的人好像名字就叫“方岫玉”,但是卻不是他的晚晚。
估計這揚州知府家里雙兒比較多,所以應該是除了方岫玉外的其他名姓的雙兒吧。
蘭鳶山閉著眼,全然不知道自己找人的思維已經全然跑偏了。
而回到家中的方岫玉,卻因為蘭鳶山的一個吻,提前迎來了信潮。
通常每個雙兒來信潮的時間都不一樣,但基本都是固定的,當程云早上一直叫方岫玉,方岫玉卻意外地沒有起來,還有一股極其濃郁的雨后玉蘭的信香味充斥這間小房間時,程云才猛然意識到,方岫玉的信潮提前了。
信潮會促使雙兒渾身無力、高燒不退,還會異常渴望與男人交歡,程云摸著方岫玉比往常信潮更加滾燙的體溫,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六神無主。
但愈發濃郁的信香已經包圍了這間小房間,還隱隱有飄散出去的勢頭,程云看著抱著蘭鳶山的扇子難受的在床上呻\\吟的方岫玉,不敢耽誤,忙去叫管家取來貞鎖和去香包,好將方岫玉鎖在房間里,不允許他出去,同時也不允許旁人進來。
因為信潮期的雙兒沒有理智,同時也還會渾身無力,如果此時被人趁人之危地取了清白,那方岫玉的一輩子算是完了。
在程云急匆匆離開的時候,方岫顏剛好路過方岫玉的小院。
他還在因為當日程云嘲笑他沒有被四皇子選中的事情而耿耿于懷,方才又聽說幾日前有一輛馬車停在了揚州知府府外,馬車上下來一個衣著華貴的男人扶著方岫玉下馬,兩人舉止甚是親昵,男人甚至還給方岫玉整理頭發,看上去對方岫玉是疼愛的緊。
“這個賤蹄子,真是會勾引男人”方岫顏幾乎要把手中的帕子扯斷了,恨聲道。
“大公子,那門童說遠遠地看了一眼,那男人似乎不是我們揚州本地人,但是看通身的氣度又十分不凡,不知是哪里的貴人”
方岫顏身邊的小侍低聲回了一句,只一句便讓方岫顏心驚肉跳起來
“不是我們揚州人”
若不是揚州人,還能有一身的氣派,那極其有可能是
皇室中人
一想到皇帝此次下江南帶了好幾個皇子來揚州,萬一這方岫玉真的勾引上了哪個皇子,成為了皇妃,那方岫玉豈不是會像他之前對待方岫玉那樣,狠狠磋磨他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性,方岫顏用力咬了咬下唇,后槽牙咬緊,連帶著臉側的肌肉都繃緊了。
絕對不能讓這種事發生
一想到方岫玉可能會成為皇妃,爬到他頭上來,方岫顏只覺怎么也受不了強大的怒意和自尊、惶恐如同浪潮一般席卷了他,讓他不管不顧地做出了一個外人看起來十分瘋狂的決定
“廚房劈柴的那個獨眼龍老王是不是年近五十了,還未婚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