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正圍著白色幕布上的漂亮臉蛋開會。
一位年輕的警察站起來發言,“劉sir,我認為這位新起的百億富翁資金來源不明,很可能涉嫌金融犯罪,他還是江鳴山的親生兒子。”
劉督察摩挲著下顎,“你確定今天上午西九龍那個新聞你沒看你覺得說出那種話的人會是罪犯”
“他是江鳴山的兒子”年輕的警察梗著脖子道“我找到了當年做親子鑒定的醫生我認為無論他再怎么親近西九龍重案組,立過多大的功勞,都不該讓他參加聯合會議”
眾人七嘴八舌。
“你有點太偏激了吧他又沒做壞事。”
“是啊,再說了,找到醫生有什么用你得拿鑒定報告出來啊,我現在隨便找個醫生,給他點錢,他也能說自己給江鳴山和簡若沉鑒定過。”
年輕的警察漲紅了臉,轉頭看向劉sir。
劉督察笑了聲,“既然大家有疑慮,那我們就先查一查簡若沉的資金來源,看看他和江陸兩家有沒有關系。如果有問題,那就按規矩辦事。如果沒有問題”
他眼神驟然沉冷如冰,直直射向年輕的警員,“你就要說說你為什么會有這樣武斷的推斷了。”
年輕警員緊咬后槽牙,面色有些發白。
簡若沉吃完飯洗完澡,美滋滋躺在床上消化燒臘飯的時候。
江亭公館里。
江含煜正在焦頭爛額地籌錢。
雖然陸塹沒有將不滿宣之于口,但他必須盡快籌取一筆資金,安撫陸塹。
以前他撒個嬌就算了,但現在不行。
如果他不能為陸塹帶來價值,簡若沉在他們之間撕開的裂痕只會越來越大。
現在的江家不能沒有陸塹。
江含煜急切地沖向書房,進去之前腳步一晃,打碎了放在書房邊上的花瓶。
他尖聲道“都瞎了沒看見嗎快滾來掃”說完沖進書房,拉開抽屜,翻找里面的文件。
他必須找一個現在收益一般,但大家都覺得前景可能不錯的產業賣出去,最好還是要虧本一兩年才能做起來的。
是什么到底是什么
江含煜忍不住想哭,用力地揪著頭發。
為什么他不能再聰明一點
為什么他總是要輸給簡若沉
快想啊,一定有的。
他不要輸給那個死全家的東西
“對了,是這個。”江含煜扯出壓在最下面的一份文件,興奮地笑出聲來。
這個一直在虧錢的電子科技
他聽爸爸說過,本來就準備要賣的
叫計算機
次日,早上六點半,簡若沉爬出被窩,渾渾噩噩坐在餐桌前吃飯。
身體醒了,靈魂還在床上。
羅彬文跟他匯報一些產業進賬和決策,大多數時候簡若沉都聽不太懂,只知道今天要花9000萬才有可能花完昨天賺的錢。
但是有一個東西他聽懂了。
簡若沉恍然抬頭“你說什么你說江亭集團要把旗下唯一一個電子科技公司賣了他們在研發便攜計算機”
簡若沉依稀記得,1998年,國內第一臺智能便攜筆記本計算機通過了測試,連上了聯想的系統。
那個主事教授,好像就是從香江被挖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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