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英國,一個執事應該擔任教養家族孩子的職責。英國貴族在選擇管家這方面要求嚴格,康納特是老牌貴族,早在他們還未有現在的地位時,就實行了嚴格的篩選制度。對血統和學歷都有要求,還要考執事證。”
簡若沉
還以為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巨大的地攤小說。
沒想到原著沒提到的部分還挺細節。
羅彬文低聲解釋“康納特這一輩沒有男性,你母親是唯一的繼承人,她無論選擇誰結婚,生下的孩子都有康納特的繼承權。”
羅彬文說得含混,但簡若沉卻第一時間想到了那張懷表里的照片。
他一口吃掉了放得溫熱的湯包,把話題岔開,免得叫羅彬文想起傷心事,“雖然不用儀式,但您以后就是我的家人。”
簡若沉眨眨眼,可憐巴巴似的,“一個人吃早飯實在是太孤單了。哦對了,能不能讓stn的娛樂電臺傳出些消息,就說炸樓案告破了,不登報。”
羅彬文心軟得一塌糊涂,說好好好我幫你辦。好好好,以后早飯都一起吃,連每日啟發簡若沉花錢太保守的話都忘了說。
簡若沉心滿意足吃完早飯,坐車上學。
四月,正是香江逐漸步入夏季的時候,天氣不冷不熱,舒服極了。
距離一個學期結束僅剩兩個月不到,校內的轉系渠道又打開了,李長玉馬不停蹄開啟了一周三場宣傳講座的生活。
不僅在香江大學里講,還要帶簡若沉一起到其他大學講。
同樣的課件,簡若沉一周聽三遍,邊聽邊學,一個月下來把四份課件背的滾瓜爛熟,忙得頭發都沒時間剪。
這一個月。
炸樓案告破的消息傳得沸沸揚揚,媒體電臺稿子一寫,竟然把這個事件炒成了充滿愛恨情仇的都市傳說,真假難辨,聽得人目眩神迷。
沒人知道陸榮到底信沒信,但畢婠婠覺得再這么整下去,她都要信了。
廉政公署icac終于審完了江含煜,做好了案情報告并將起訴上遞。
江含煜的金融犯罪看著很大,但法院那邊為了討好上層,必定會輕判。
而在港英的把控下,間諜罪的最重處罰也就是輕拿輕放的驅逐出境。
現在就怕他們判個不痛不癢的刑期,再整個驅逐出境,最后江含煜被送到外國坐牢,這樣港英既能把控江含煜還未被賣掉的資產,又能讓其他為其賣命的人安心。
在聯合調查組多方討論之下,廉政公署劉奇商決定繼承簡若沉一案分兩次報的優良傳統,只報了金融犯罪。
先看看法院判多久,等江含煜刑期一到,立刻再報間諜罪,此時若是還驅逐出境,那么就可以聯系國際刑警按計劃在境外抓人了。
與此同時。
重案組始終沒有放棄對秘檔的調查。
但江含煜嘴里挖不出什么,陸榮更不可能配合調查,線索就此斷了。
雖說以往經常會有這種事,但自從簡若沉進了組,那線索總是一條條往臉上蹦,雖然過程驚險,但好歹也有進展。
這會兒再由奢入儉,竟然都覺這班上出一種生無可戀的感覺。
張星宗一天嘆十遍氣,八遍跟案子有關,兩遍是覺得內推考試里的射擊項目對他來說難度太大,升職好難。
重案組里始終有一面白板被空出來。
上面寫著陸榮的動線邏輯,大家都知道他把銀行要是給江含煜,是想讓西九龍重案組在抓到江含煜時,通過鑰匙和鑰匙鎖住的違禁藥品了解到另一個上家,甚至想要借著重案組的手除掉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