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淮“你什么意思”
江柚望向不遠處落地窗外的美好景致和盛開的紅玫瑰,神色平靜“就是,我不在乎了。爸,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不用再考慮我,也別來打擾我。我受夠了你們,真的不想再回江家了。”
“你說什么混蛋話,你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江越淮語調有一些慌亂和停頓,不知道說什么一般卡那里。
江柚繼續等了一會兒,竟然沒有等到江越淮繼續罵他,滿不在乎道“不罵了那我掛了啊。”
他很小就知道,只要他不想要,不在乎,就不會難過。可他總是意難平,認為父親對不起母親,對不起自己。總想在后媽和弟弟之間爭奪更多的偏愛和歉意。
可十幾年的
糾結叛逆和憤怒,仿佛都在一個晚上莫名地釋懷了。現在除了查出誰把景行哥弄成那樣,誰想害他之外,他什么都不想再求。
想到昨晚把他擁抱在懷中安撫他睡覺的男人,江柚神色舒緩掛了父親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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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除了江家那些破事,他還有他自己想做的事情。
江柚穿著寬松的睡衣,在這個偌大空曠奢華的別墅里樓上樓下跑了一圈,最后滿意地站在一樓會客廳給小何打電話
“小何,過來開工上班啦”
朝著正午的陽關劇組宿舍突然不早餐了,演員和工作人員有些慌,私底下紛紛猜測
“好像是李導跟江柚解約,惹怒周少撤資,劇組沒錢了。”
“導演一個星期內趕走柚子兩次,現在好了,周少撤職,咱們連早飯都買不起還拍什么戲啊。”
“不跟江柚解約,得罪的就是周太太咱們的劇照樣拍不下去。”
“男主臉受傷,男二被趕出劇組兩次,真是晦氣”
有人抱怨“都是江柚惹來的麻煩,害的我們這幾個月白忙活了。”
有人替江柚解脫“也不怪他吧,他又不是故意的。上次異種襲擊咱們劇組,他還救了咱們一整個劇組呢。”
也人唉聲嘆氣,說準備收拾行李離開劇組。
宣婷聽到他們議論,走了過來說“你們都別慌,我去問問導演。事情還沒弄清楚前都再別亂說了,更別傳到外面去,對以后咱們劇上映有負面影響。”
“是。”
“是,婷姐。”
宣婷上樓去了導演辦公室。
這部劇停拍的話,她的位置最尷尬。畢竟她是當今的流量小花,是這部劇中拿片酬最高的坐鎮演員。其他小演員說走就走了,她的損失可不單單是丟了一部劇的女主。為了這部劇,她幾個月前就開始推脫綜藝行程,調整時間,這一天天的流失的都是錢和熱度啊。
她去敲了敲李塵的房間門,里面傳出來男人煩躁不耐煩的聲音“誰啊,忙著呢”
“李導,是我,宣婷。”
幾秒鐘后,李塵打開了門,抽著煙靠在門棱上,問“宣婷啊,什么事”
煙味夾雜著頹廢的酒味撲來,宣婷驚訝地后退了一步。才兩天不見,李塵仿佛老了好幾歲,面色憔悴,胡子拉碴,眼眸呆滯。
“李導。”
宣婷皺眉“早上劇組沒送早飯,說是沒錢買了,演員們都很猜說咱們這個劇是不是不能繼續拍了。您要不給大家一個準話,不然風言風語傳多了,對您也不好。”
“拍我為了這部劇準備一年多,家底都投進去了,誰特么說我不拍了”
李塵眼睛泛紅,聲音干啞“我特么都不知道犯了忌諱,投資人撤資不說,連劇本現在都特么被人買走了欺負我上頭沒人是吧要是讓我知道誰搶走了這部劇,我,我特么”
“劇本被別人
買走了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