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一支棒棒糖走了進去。
“你叫啞妹”
女人溫和地笑著,把棒棒糖送到啞妹面前。
啞妹看了看她,沒接糖,低頭繼續玩手機。
女人聲音柔和,充滿蠱惑說“你是不是忘了以前的事,你生活在石爻村,你的父親經常打你,你的母親經常被村里的男人們欺負,可是你只會哭,什么做不了。”
啞妹猛然瞪大眼睛,黑黝黝的眼眸驚望著眼前的女人。
女人繼續說“你忘了,欺負你母親的人里有一個叫張建成的男人,現在叫張伯,也在這個劇組工作,你還吃過他給你的糖呢。”
啞妹的小手開始抖動,黑亮的眼眸中逐漸暈上一道暗紅,泛著憎恨焦躁的光芒。
女人握著她的手,低聲如咒語“欺負過你母親的人還在,你的仇還沒有報完,你的母親還在地下哭泣。去吧,啞妹,去找他吧。”
啞妹咔地一聲捏碎了手機。
上午的拍
攝收工,江柚帶著小何返回休息室,半路上遇到周亦行來給他探班“柚子。”
周亦行喊了這個名字后,壯得跟熊一樣的男人像個不諳世事的少女一樣不好意思地臉紅了,問“我能這么叫你么”
江柚笑他“周少隨意。”
周亦行引起地提著幾個保溫飯盒,嘿嘿笑說“我給你帶了我家廚師做的幾個小菜,正熱乎著呢,你快嘗嘗。對了,我還給啞妹帶來這個。”
周亦行見周圍沒人,悄悄打開冷藏盒給江柚看了看。
冷藏盒里裝的是一帶密封的鹿血。
江柚驚奇“還可以這樣裝能放很久嗎”
用這個方法的話,他可以一次買好多袋放進家里冰箱給啞妹存著,不用時不時地跑去偏遠的鹿場了。
“新鮮抽取的血液及時密封冷藏,放一個月都不會影響口感。”
周亦行說“這樣吧,我每次保存時也給啞妹留一份,你放在你家冰箱里,隨時可以拿出食用。”
江柚“多謝啦。”
周亦行“不客氣,不客氣,能幫到你是我的榮幸。而且主人也說了,讓我好好照顧你。因為你,主人這幾天找了我好幾次呢。”
他憨憨地笑著,好像稷修能找他是一件很值得驕傲的事。
再想到以后江驍以后成為稷修的血仆后,會不會也跟周亦行一樣受稷修的命令,過來討好他。
光想想,江柚仿佛看到了葉婉的黑沉的臉色。
他忍不住笑了出來,拉著周亦行,說“走,咱們找啞妹去。”
他們到了片場臨時休息室,卻發現啞妹不在。
“啞妹。”
江柚四處尋顧,忽然看到啞妹的手機掉落在地上,屏幕碎著。他隱隱升起不詳的預感,慌忙問小何“啞妹呢她去哪了”
“我一直在拍攝現場等你,不知道她啊。我,我去找找。”
小何看江柚著急,急忙跑去問片場工作人員。
劇組的員工們都習慣了啞妹的安靜,都知道她經常縮在一個角落不說不鬧一整天,存在感很低。所以他們也習慣看不到她。小何和江柚問了一圈,也沒有問道啞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