赪珣“召喚他,他才能來。”
江柚有些遺憾,“那我今天是不是見不到稷修了”
赪珣的神色終于有了些波動,反問“你找他有事”
“我”
江柚想問稷修有沒有收下江驍,但又覺得在赪珣面前問不太合適,顯得他太小氣。只好躲過赪珣的眼睛,笑說“也沒什么,等我回去再找他吧。”
好像他跟稷修之間有些事,不能讓他知道一般。
赪珣蹙著眉間,望著趴在古堡石砌圍欄上江柚說“他去了異能局,正在審問葉婉。”
江柚吃驚“這么快都問出些什么了嗎”
他昨晚半夜才把葉婉害他的證據交給赪珣。
赪珣眼眸泛著冷意“細節還沒有問出來。但她
確實承認了那名a級失智異種是她私自養出來的。為的就是讓他嘗到你的血,引誘他找到殺害你。”
葉婉出身葉家,同樣做著異能研究的,在異能局有很大權限的家族。以她和葉家擁有的技術和能力,確實能將失去生命的人類轉化為失智異種。
可為什么偏偏傷害景行。
江柚“她最不應該動景行哥,僅這一點,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她。無論她是誰。”
赪珣聽出了江柚的難過,問他“他是你什么人”
江柚“是我的司機。母親去世后我在江家沒什么親人。只有他對我交心,像哥哥一樣照顧我保護我。在西郊研究室生活的那段時間,我們吃住都在一起,晚上有時候還會睡在一起。”
赪珣“睡在一起”
“對。”
江柚忍不住笑了“研究所內晚上會有異種忽然襲擊宿舍,他為了保護我一直跟我睡一間宿舍。有時候我們會睡一張床,可他每次都把我擠到床角去,還把腿壓我身上把我壓醒。我把他踹走,他還特別迷茫不滿。”
赪珣聽著聽著,抿起的唇角越來越往下壓。
“五年前研究內作為實驗體的異種突然發狂攻擊,當時守衛警員都不在,景行哥為了保護我死了。”
江柚聲音低沉“我懷疑那次也是葉婉在背后操縱,但那次受傷最嚴重的是江驍,她再怎么樣也不會傷害她兒子。或許真的只是一次突然事件。”
五年前就開始了,一直都是來自江家內部。
赪珣不覺得那是偶然,他心中冷笑面色毫無波動說“葉婉這件事會波及你的父親,異能聯盟會對他的研究所進行深一步的調查。”
“可以。”
江柚笑道“不用考慮我,他的研究跟我沒關系。”
赪珣望著笑意純凈的男孩,突然想把他擁抱在懷中,告訴他以后他會好好保護他,再不會讓他遇到危險和傷害。
他會用后半生漫長的生命陪伴男孩度過無憂無慮的生活,滿足他任何想要的東西。
江柚忽然回頭抓住他的手,小聲地試探請求說“你說景行哥也在西島,那我可以去見見他嗎”
赪珣
這個,不太想滿足他。
江柚看他沒反應,解釋說“就是攻擊我的那個失智異種,你之前還說我來西島就可以看到他。”
赪珣“他對你很重要嗎”
“很重要啊”
江柚滿眼期待“他因為我而死,又因為我被葉婉養成異種,死后都不能安眠。無論如何我都該為他負責。這次他也算是受害者了吧,等葉婉這件事處理之后,你把他給我好不好”
赪珣“一個沒有智力的異種,如同一件殺傷力極強的行尸走肉,你要他做什么”
江柚“我做過異種研究,知道一些方法能讓失智異種擁有服從指令的能力,我想用我的血養他,保證他不會出來傷人。”
赪珣“不可”
江柚猛然一驚,身體因為這句嚴厲的命令而臣服戰栗。他差點忘了,赪珣對他有絕對命令權,是他的身體和血液的擁有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