赪珣的強大的精神力強勢地沖刺在整個莊園別墅,被壓迫的綏延,啞妹敬畏地躲在他們的房間不敢抬頭,不敢動彈。
薄弱的肌理被刺破的剎那間,香甜到讓人失控的血氣彌漫在整個古堡。血族間最奢侈美味的血氣只能他一個人獨享,任何人都不準窺探半分。但赪珣只吸食一點便克制地止住了,越是喜愛越不舍得肆意享用。
血素給江柚帶來的麻痹感還在,江柚雙眸渙散,胸膛起伏,整個人陷入情緒抽離中,除了越來越滾燙的身體渴求著涼意之外,他感受不到頸間的觸感。
因此也不知道赪珣珍惜又粘膩的親吻,在頸下肩頭鎖骨間那片柔潤的肌理上纏綿留戀。
江柚適應了這樣的身體反應和赪珣的照顧。沒有任何隱瞞地把他真實的情緒呈現給呈現。反正這是兩人的鍥約,反正他們是說不清的關系,任他想吸食多少血液,任他如何照顧自己。
他順從身體的本能,縱容自己索取著血族貴族身體上的涼意,肆意地做著赪珣說出胡鬧的事。他抱赪珣的腰,感受著那弧度如同一把彎刀般韌勁有力,讓他心動向往。他磨蹭在上面不做任何隱藏忍耐,像小孩子盡情撒嬌,說“赪珣,我難受。”
“我知道,別怕。”
赪珣照顧他的稚子,除了以他長親的身份外還有別的說不清的情誼。
江柚呼吸過于急促,嗓子越來越干。只好趴在他肩頭斷斷續續說“我口渴了。”
“等一下。”
赪珣說,卻依舊那般抱著江柚,繼續照顧他。
江柚知道,以赪珣的能力,他很快就能喝到水。
果然他看到赪珣幻化出來的他端著一杯水走過來,沉穩冷峻的幻影在擁抱的兩人身旁坐下,端著水溫調的正好送到江柚唇邊,動作小心地往上送了送杯子。
溫熱的水流進干涸的喉嚨,江柚得到滋養。他趴在赪珣肩頭,抬手撫摸幻影的臉“你這個能力,太方便了。”
幻影垂眸親了下他的手心,幫他擦掉額頭上一層細細密密地汗水。
窗外一輪深秋紅日,一陣秋風吹起,金黃的落葉在漫天夕陽中紛紛落下,像一只只舞蝶在明亮的落地窗前飛舞。
赪珣摁下窗簾開關,厚重的窗簾緩緩拉上,把美好的精致和最后的陽光一點點遮擋,臥室里也變得沉暗。
江柚穿著松軟干凈的浴袍,帶著溫暖清新的水汽愜意慵懶地躺在床上。他拉住赪珣的手指咬著,含含糊糊地說“赪珣,你真好。”
軟軟的尾音里都是滿足。
他哪里好了。
他嫉妒那些人類,又一次用能力誘哄他清透無暇的稚子。
赪珣低頭親吻了下男孩泛著水氣的面龐,暖暖的,香香的。他不敢停留太久,不然會被發現。
幽深重欲的視線在微張開的水潤唇瓣停留了許久許久。
他留在江柚身上的氣息只能震懾住血族以及血族異種,對人類沒有絲毫影響,他無法阻止任何想要接近江柚的人。
禁書上寫著,血鍥者可以擁有自由的人生,在不違背禁律約束下可以圈養血仆,可以擁有家庭,愛人和孩子。
他見過其他血鍥關系的血族,除了互相交換血液外,各自有各自的家庭和自由。
他不該對稚子有這般占有之欲。
可是,他想象了下江柚像撫摸他一樣撫摸別的男人或者女人,像稷修那樣擁有眾多為他奉上血液的血仆,心中立刻會翻涌起讓他瘋狂的暗涌,憋悶到讓他窒息。
他不會和任何人分享他的孩子,尤其是現在的江柚,絕不能讓除了他以外的人看到。他的稚子所有的都該是他的,血液,身體和心都該是他的。他親吻了他的稚子,做超越了血族長親該做的事情。
江柚睡著了,在他面前睡得像一個毫無防備的小孩。赪珣修長的指尖挑開他松軟的衣領,指尖撫摸他的肩頭,鎖骨。
那點點如同落在白雪上的紅梅在他的指尖拂過下淡化消失,恢復原本純潔無痕的潤澤。像是隱藏著他不能說的心中隱秘情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