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直播間中嬉笑玩鬧的年輕稚子和隱怒的領主,綏延人都傻了。他閑的沒事找事提醒領主看江柚的直播間,惹禍了吧。
綏延趕緊上前勸說“先生,江少爺聰慧,知道如何利用輿論為他洗清前段時間的黑料。您看,周少已經開始解釋澄清了。再等到江少爺跟外界表明他是江城江家的身份時,什么金金主流言都會不攻自破。”
稷修擦了把額頭的冷汗,急忙說“正是。周家那點勢力哪里能跟江城江家相比,您的稚子包養周家人還差不多”
說了一半,又被自己蠢到差點打自己嘴巴。
綏延無語地瞪了稷修一眼,繼續垂首溫和勸說“領主,江少爺的直播時間會太長,我給您全都錄下來,要不您先跟稷先生商談族中要事。”
“啊對”
稷修義憤填膺“竟敢有人類竟敢企圖滅我們血族,領主,我們必須從根源解決此事,否則會為我們血族留下大患。”
赪珣深眸望著一唱一和的兩人,冷笑說“稷修,把目前掌管聯盟要職的人員名單給我一份,要所有人都詳細信息。綏延,準備清凈之地,我要讀取他們所有人的想法。”
“是。”
“是”
綏延,稷修兩人同時屏住呼吸,緊張敬畏地領命退下。
領主要使用他傾聽萬物的能力了,赪珣當年正是因為他覺醒了這個能力,才被選為血族領主。
一個小時候過去,赪珣坐在一個空寂的房間中,他墨色深邃的眼眸全被染著血色赤紅,強大的異能波動環繞在他周圍,如一道道無形地勁風沖擊著琉璃燈盞不斷晃動。
人類是不知道滿足的物種,有些人為了私利欲望活的那般丑陋貪婪。即便造物主沒有贈與他們力量,但他們卻依然凌駕在所有能力超強的異種之上,統領著世界。
血族擁有的血素可以讓任何人類匍匐在他們腳下,哪怕是人類最高統治者。若是血族想要掌控人類,只要抓來他們的最高統治者吸他的血就行。
可沒有血族這么做,他們骨子里的驕傲讓他們鄙視一切強權統治,優雅享受的生活方式,散漫自由的處事態度注定了他們于政治無緣。但是人類若是想試圖挑釁他們,作為領主的他不會再這么袖手旁觀。
赪珣赤眸深諳看著他面前一份份聯盟高層的人的資料,他的精神力透過著那些人的照片和名字不斷延伸,在時光空間中精準地侵入他們的大腦,讀取內心深處的欲望。
這是赪珣最厭惡做的事,因為他每次都能看到人類統治者丑陋貪婪的欲望。可血族領主的責任讓他不得不監視人類,因為人類只要找到機會滅絕世界上其他種族。
人類統治者的心聲交織的大殿里。
“這個世上不能再有血族,他們的異能變幻莫測,我們人類終究會被他們奴役。”
“等到我們擁有了和血族同樣的能力,我們就能滅掉血族。”
“失智異種能躲過血
族精神力的壓制,但我們也不好控制失智異種。必須得找到讓失智異種聽從我們命令的方法。”
“現階段異種武器既然殺死其他異能,一定對血族有影響,問題去我們需要異種血族實驗體。”
“a城異能局查到一位沒有主人的血族異種,只要我們把她弄到手做成實驗體,就能研制如何殺死他們藥物和武器。”
人類的聲音在大殿中交織著,他們平靜坦然說出來的話卻那般殘忍,那般恐怖。
守在赪珣身旁的稷修,聽的臉色發白。他的血仆眾多,如同管理不善,哪怕有一位落到這些統治者手中,就淪落為研制對付血族武器的實驗體。
倘若人類的實驗成功了,血族會在百年內被人類滅絕。
難怪赪珣對貴族圈養血仆的規定那般嚴苛,不是為了人類,而是為了他們自身。
稷修“領主,我立刻把人類的企圖告知其他貴族長親,讓他們清點族內所有異種血仆的人數和去向。”
“可以,若有失蹤的血仆或者異種立刻匯報給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