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現在可忙的夠嗆,白天去師父那里練武,晚上跟小豆丁學小學知識。
秦夜總想弄點什么賺錢的事兒,可是想起來一條就被ass一條。
要么不合法,要么他年紀小干不得。
這人吶,想要學好難,但要想學壞,就是一瞬間的事兒。
秦夜現在好不容易步入正軌,不愿意再回到過去。
但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坐吃山空,手里還有二百多塊錢,足夠半年多的花銷了,可是未來可咋辦呢
秦夜到底是個大人的靈魂,就算是焦慮,旁人也看不出什么來。
他沒找什么來錢的道兒,卻沒想到機會主動找上他。
又是一個揮汗如雨的白天。秦夜打了一套正兒八經的軍體拳,之后就去站樁和打沙袋去了。
同齡的小孩都可以互相對戰,但是秦夜根本找不到對手。沒辦法,只能師父陪他練
本來師父只當時對小孩處處謙讓。但秦夜可不管,他可是從底層社會摸爬滾打出來的人,像個狼崽子。只要讓他逮到機會,各種下三路的招數都來了。
師父沒辦法,不得不打起精神來,還要防著這死小子下狠手,他才二十多歲,還沒孩子呢,這要是被穩穩的踢了襠,將來甭混了。
就這么一來二去的,用了全部的力氣。
秦夜經驗再豐富也彌補不了年齡上的差距。最后被師父打的嗷嗷叫。
等師父松開的時候,臉色一陣紅一真白的,還有些懊惱。怎的就使出全力了。這混小子“誰讓你做那些下三路的招數”
張軍師父是把秦夜當接班人培養,這要是讓人知道他的接班人就會這些下三路的,多有損他的名聲啊。
秦夜不屑一顧“打架管那么多干啥,能贏就行了”他有預感,自己就是吃了年紀小的虧,要在讓他增加十歲。誰贏誰輸還不一定呢。
秦夜的經驗那可都是上輩子,生死之間練出來的。煉化成一種野狗搏斗一樣的本事。
這年頭打架死了幾個小混混那是常有的事兒。
而師父這門武術雖高,但處處留手。不下狠招,如何自保。
張軍氣的不得了“比試就是一個切磋。誰讓你拼命了。”說完這話他自己都一愣。是啊,拳腳無眼,要是一個勁兒的留手,反倒是退縮成小綿羊了。
張軍板著臉,一時間對自己培訓的初衷都給忘了,只是心口處卻隱隱作痛,這小崽子也不知是跟誰學的。下手也太黑了。
剛才打了這一下也不知道用了幾成的力氣。想回屋里上點藥油,又拉不下這個臉面。
張軍正訓徒弟呢。就聽到一個老朋友叫了一聲好。他只好冷著臉對秦夜說讓他扎兩個小時的馬步再說。
其他的孩子能穩穩的扎半個小時就已經很好了。
秦夜顯然與眾不同,連張軍也忍不住給他加練。
張軍沒想到以前的朋友來這邊了,跟他說著悄悄話,張軍的臉色有些不好“這行么”
“眼下這不是沒辦法了么。”對方說著。
張軍道“我先跟那孩子商量一下。”
那老戰友只好在一旁等著。
張軍把秦夜叫到一邊的角落,旁邊還站著那個生人。
秦夜有些敏感,對方雖然看著平平無奇,但他莫名有一種直覺,對方也是一個練家子。
“師父。”秦夜說著。剛才運動過的緣故,臉上紅撲撲的,額頭上全是汗。張軍扔給他一條毛巾
秦夜擦了擦汗,眸光很亮。連張軍都不得不感慨自己這個小徒弟了不得。
不但本事大,長得也不賴。尤其是嘴甜這個勁兒。連他媳婦每次都夸秦夜。
只有他知道,秦夜的本事大,尤其是對戰起來,敢打不說也敢下死手,遠不像他媳婦想的那么無害。
秦夜被師父從上到下大量了一頓。他不自覺的挺直了身板。
張軍的眼睛里有些復雜之色“是這么回事兒,我朋友家的一個小孩,上學總挨欺負。你能不能跟他一塊去上學,保護一下他。他家里說了,你的學費全免。”
“不去。”秦夜不樂意。他以前可是給人當大哥的。就算是虎落平陽,也不至于淪落到給人當小跟班的地步吧。
再說,誰面子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