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南修正在洗手,聞言頭都沒抬,嗤笑一聲。
“我有那么閑”他用絹巾慢條斯理擦了擦手背,“本來我就看好那個劇本,順手整頓一下業內這種不良風氣,也是極世的義務。”
說完,閻南修黑眸瞥他一眼,懶懶道,“你少戲那么多。”
說完,他轉身就出了門。
齊明插著兜,晃晃悠悠跟上去,邊走還邊開閻南修玩笑。
“正常的殺青宴會叫這么多記者,到底是誰戲”
多字還沒說完,旁邊的人忽然腳步一頓。
齊明話說到一半,詫異停下,順著閻南修瞇著眼的視線望過去,頓時“哈哈”一聲。
“我戲多我看你戲少了。”他吹個口哨,意有所指,“螳螂捕蟬你看,有人黃雀在后了吧。”
另一邊。
這一圈下來,杜承喝的暈暈乎乎,面色潮紅,醉醺醺的掛在鄭子崇身上。
宋以晴在旁邊扶著杜承,無奈又好笑地搖頭,“我也是服了老杜了,畢業這么久了酒量還沒漲起來。”
鄭子崇嘖嘖有詞,“酒量是基因,他這基本沒救了。”
他一邊說,一手抬著杜承胳膊,半彎下身子,“你把他放我背上,我去開個”
鄭子崇剛想說開個房送杜承上去睡覺,肩上忽然一輕。
“我送他回去就好。”低沉磁性聲音在背后響起。
鄭子崇哈哈一聲,剛想調侃宋以晴一句“你送他回去,你什么時候有這么大力了”,但下一秒,他臉上一愣。
不對。
這聲音是男的啊
鄭子崇反應過來,頓時“”地回頭。
一看來人,臉上頓時悚然一驚
我去
怎么是太子爺
某個站不穩的醉鬼,此時此刻完全倚在太子爺懷里。而且太子爺也像是習以為常似的,把人整個摟住。
閻南修低下頭,語氣自然,“困了”
杜承模模糊糊聽到熟悉的聲音,從鼻子里“嗯”了一聲,下意識伸手環住旁邊人,往他頸邊鉆了鉆,“沒困。”
他含含糊糊,“再喝一杯。”
溫熱呼吸拂過鎖骨,閻南修動作頓時一頓。
但這點細微的停頓并沒被兩個眼珠子馬上脫框而出的人看出來。
鄭子崇使勁地咽了咽口水,“閻、閻少”
宋以晴在旁邊,也磕磕巴巴,“你和杜承,你、你們倆”
是什么關系
閻南修整潔修長的手,牢牢扣著杜承的腰。
他朝著張口結舌的兩個人,風度翩翩的挑眉一笑。
“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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