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閻南修的脖子啃
他喝個酒還能忽然轉生成吸血鬼嗎難不成
杜承臉色漲紅中帶著說不出的呆滯,連手機還在旁邊噔噔噔的響都忘了。
他這副表情倒是莫名取悅了閻南修。
他懶洋洋地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嘖了一聲,“都說酒品見人品”閻南修意有所指地又點點脖子,“你是不是平時就想這樣了”
杜承熱著臉,頓時一哽,“怎么可能”
你又不是絕味鴨脖,我啃你干嘛
而且說實話,杜承實在是覺得啃這個字著實太夸張了。
不是,閻南修脖子上那一道紅痕,要不是因為他本來就白,放別人身上估計壓根就看不出來。
杜承都忍不住露出一絲荒謬的表情,“真的是我啃的”
大哥,確定不是你洗澡撓的嗎
沒想到這話一出,躺旁邊的人臉色頓時垮了下來。
“大叔,你爽完不認人是吧”
“”杜承漲紅著臉,張口結舌,“不是,我哪里爽了”
再說,爽這個字用在他們兩個人身上合適嗎
但閻南修已經黑著臉,翻身坐了起來。
他們倆個人其實還是在一個被窩里,但是這個床夠大,被子也大,閻南修一有動作,杜承這邊也能感覺得到里頭熱源的變化。
他一坐起來,被子也連帶滑到腰際。
杜承臉頓時更熱了。
說不清是被閻南修這句話雷的,還是因為對面過于白皙的皮膚又或者是因為被窩里過于溫暖的熱源,好像再過去一點就會和另一個人貼上的這種錯覺。
總之,反應過來,他已經條件反射,匆匆掀了被子下了床。
室內是恒溫,但總不比床上暖和。
他上下都是白色的家居棉質短褲短袖,皮膚接觸到微涼的空氣,杜承莫名心虛了一瞬,無端想起了他劇本里那些驚慌失措提褲跑路的渣男。
太子爺還在靠著枕頭,見他站起來,按了按脖子,也掀被懶洋洋地站了起來,還很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我說的是你和陳文駿。”他說,“你反應這么大干嘛”
陳文駿
杜承下意識脫口,“我爽關他什么事”
這話一出,兩個人同時愣了一下。
杜承是因為他說完才忽地隱隱約約想起來一點,好像昨天閻南修問他解決陳文駿抄襲這事爽不爽,他確實迷迷糊糊地說過這個爽字。
而閻南修怔了一下,反應過來,臉上的表情立馬化作一種興味的要笑不笑來。
見他這副表情,杜承面色忽地一紅,頓是有點不妙的預感。
果不其然,下一秒,閻南修抱著胸,黑眸饒有興趣地望著他,“爽不關他的事,關誰的事”
他本就只穿了一件及膝的寬松睡褲,抱胸姿勢,
讓寬闊的肩膀顯露無疑。而腹部塊壘分明的修薄肌肉來,有種說不出的侵略性。
誰的事都不關heihei杜承熱著臉偏開眼,囫圇解釋道,我這是嘴瓢好不好。
本作者王子鏖提醒您真沒和太子爺談戀愛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對面的人卻挑眉看他半晌,懶洋洋吐出四個大字。
“色情大叔。”
杜承,“”
杜承漲紅臉,尼瑪,他怎么就色情大叔
把這個字掛在嘴邊的到底是誰啊
本想和閻南修懟回去,但是腦袋里一想到這事,幾乎能浮現出對面的人“哦”的一聲,和玩味的一句“那你解釋解釋剛剛是什么意思”的樣子。
想到這里,杜承頓時哽了兩秒。
默默搖了搖頭。
算了,說不過,真的說不過。
閻南修還在旁邊心情很好地盯著紅著耳根的杜承,好整以暇等了一會兒,誰知道這人就去旁邊找起衣服來。
黑眸當即不滿地瞇了瞇。
剛要再說話,空闊房間里忽然又傳來手機噔噔的聲音。
不過這次不是他的手機,是另一邊床頭的閻南修的。
閻南修拿起手機,隨意的看了一眼。
齊川少一怎么樣
齊川少一夠驚喜不
齊川少一我靠都快十點多了還不回我,有夠能睡的
齊川少一怎么謝我
閻南修深黑地眉梢一挑,再一看齊明發過來的內容,頓時似笑非笑起來。
杜承本來要換衣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手機剛剛響了很多次,不過和閻南修一打岔,就忘了。
其實他平時開了到了起床時間會自動取消勿擾模式,不過按理說,辭職了之后上午應該也不會有什么消息才是。
現在想起來,杜承也停下換衣服的動作,納悶地去床頭拿過手機。
一看,頓時,“”
滿屏幕都是微信彈的消息。
杜承頓時傻眼,解鎖切出來一看。
鄭子崇和宋以晴,還有一堆同事,從昨晚十點開始就全在轟炸他的微信。
sunshe老杜
sunshe你厲害了
鄭子崇oc
鄭子崇鐵樹開雄花,我服你了,居然不和我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