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啊。”
他今天里頭是一件白t,外面是深黑套頭衛衣,下面的衣擺拎起來,剛好露出一兩塊結實平坦的腹肌。
閻南修一臉坦然,“隨你。”
杜承,“”
杜承臉上發熱,服了。
說不過閻南修,杜承脖頸泛紅,雙手叉著腰,顧不得這個姿勢有點蠢,又警告“不行”一聲,自己先進了電梯。
本來以為說了閻南修好歹會收斂一點。
誰知道閻南修這人逗他上癮似的,晚上他去熱杜超給他們留的夜宵,閻南修又從后面偷襲他。
還好杜承防gank意識強,感覺到有人站后面立馬就一下捂住,閻南修的手便蓋在了他的手上。
杜承都無語笑了,雙手向外抵開閻南修的手,“拜托,好玩是吧”
閻南修“唔”了一聲,懶懶道,“是有點意思。”
杜承,“”
有病
搞得當天杜承洗完出來,睡覺的時候跟蠶蛹一樣把自己裹了起來。
連第二天看鄭子崇和楚天的第二版靈異定妝照,閻南修一來,他都時不時叉著腰,就怕這人又莫名其妙偷襲他。
但百密也有一疏。
晚上回家,杜承剛從衣柜拿睡衣出來準備去洗澡,一道陰影忽地從背后投下來。
“”
杜承心上頓覺不妙,但他手里拿著衣服,還沒來得及擋腰被隔著衣料握住。
手上一軟,剛拿著的短袖又掉衣柜里。
“臥槽”
杜承整個腰都弓了起來,一下掙扎起來,“喂喂喂,松手松手。”
“大叔,”閻南修黑眸笑得眼眉彎彎,哼了一聲,“你求我啊。”
他這么說這,手又鉆進杜承衣擺撓他。
掌心沒有阻隔直接貼住皮膚,杜承半邊腰頓時一麻,膝上一軟,背靠在冰涼的衣柜上就往下滑。
好不容易抓到機會,閻南修哪里肯松手,干脆順勢單膝壓地上,手繼續貼他肋骨上鬧他。
杜承癢得一邊忍不住笑一邊掙扎,脖頸都漲紅了,實在受不了,手緊緊地抓住閻南修,連連求饒道,“別搞了哥,別搞了哥。”
“我求你,算我求你好吧。”
閻南修不知怎么,忽然感覺像被這話戳了一下,手下意識一松。
杜承總算能喘口氣。
他背倚著衣柜,胸口隨著呼吸不住起伏著。
房間忽然安靜下來。
閻南修單膝正好卡在杜承雙腿中間,他的手還在杜承衣擺里,此時毫無阻隔的貼著杜承光滑的皮膚,甚至能感受到他胸廓淺淺在起伏,不禁動了動。
杜承以為這人又要鬧,連忙一把按住。
他雙頰還帶著未散的潮紅,放軟語氣道,“求你了,別折騰我了。”
閻南修,“”
莫名其妙的,他忽然覺得唇有些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