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我都忘了
這幾條發過去,鄭子崇居然還沒回。
看來這人昨天喝的確實多啊。
肯定是他爸太能抗了,杜承心里感慨,連忙發了幾個紅包慰勞慰勞他。
晚上回家的時候,杜承很是不好意思,特地去打包了全島好吃的還去了面包店買了杜超和杜啟愛吃的東西給他們。
結果剛推開門,家里居然香煙繚繞。
杜啟大喊,“哥,爸忽然說要還什么大愿,快管管他。”
杜承,“”
他剛要說話,杜超已經轉過頭,那雙閃閃發亮的卡姿蘭老眼和他四目相對。
一切盡在不言中。
杜承,“”
杜承咳嗽一聲,拽過閻南修,“爸,我和你一起還一個。”
杜超欣慰地點頭,“嗯,你有這個心就好。”
杜啟,“”
杜家最后一個唯物主義小戰士腦袋上緩緩扣出了一個問號。
開機宴過后,沒多久就要去拍攝地報到了。
杜承單了二十八年,好不容易開葷,確實很想不管了去全島套房天天吃點大魚大肉算了,但是想到馬上兩三個月就不能回來,杜承想了想,還是咬咬牙,選擇把最后的周末留著和家里一起過。
不過晚上還是悄悄的,輕手輕腳的混在一塊。
其實要他說的話,現在做個葫蘆娃就很快樂了,他雖然母胎了很多年,但他是個很知足的大魔法師,還沒做好禁地要被突破的準備。
但年輕人顯然沒有他這種知足常樂的精神。
尤其是這幾天。
杜承洗完在床上玩手機,是一個趴著的姿勢。
下一秒,屁股就忽然被人按著擰了一把,杜承“嘶”地彈起來,“你干嘛”
“說了這里是禁地,禁地懂不懂。”
“那你就別對著我,故意的是不是。”閻南修嘖了一聲。
“”杜承頓時憋了憋,用一種“年輕人怎么如此銀鐺”的眼神譴責地看著閻南修,“你思想正常點。”
閻南修俯下身,忽地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杜承嚇得伸手捂住他隨時隨地放黃屁的嘴。
“臥槽”杜承面紅耳赤說,“不行,我爸還在外面。”
被他捂著的人黑眸眨了眨,“叔叔在洗澡。”
杜承,“還有杜啟。”
“杜啟已經睡了,你別叫就行。”
杜承,“”
杜承開擺,“反正不行”
下一秒,被他捂住嘴的閻南修似很不爽地咬了他掌心一下,杜承嘶了一聲,就聽他很是不滿道,“你自己說要積累經驗值,現在不積累那要積累到什么時候”
杜承,“”
雖然要適應,但是他只是嘴上說說,又沒讓真搞個方案。
閻南修已經壓過來環住他,“那到底什么時候才行。”他這么說著,黑發還蹭了蹭他的肩膀。
沒干全的發梢擦過側臉,冰冰涼涼的。
被這么一撒嬌,杜承一下有些心軟,忍不住順了順閻南修寬闊的后背,有些好笑。
“這才幾天,你急什么。”
他這話說完,杜承頓時聽到閻南修似乎哼了一聲。
下一秒,埋在肩膀里的人聲音悶悶啞啞道,“誰說幾天。”
“我已經忍了很久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