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承想推開閻南修的手,但是腰上摩挲的大手,還有閻南修的吻,都讓他一陣陣發酸發軟。
再后來,閻南修終于結束了他的吻,杜承感覺嘴唇都被親得有些發麻。
閻南修埋在他的肩膀,咬了杜承光潔的肩頭一口,“輪到我了。”
杜承呼吸不穩,喘著氣控訴,“你你又耍賴”
“我才沒有。”閻南修一遍動作地,一邊還條條是理地反駁他。
“首先,你沒規定時間。”
閻南修又多加了一個數。
聽見杜承短促地吸了口氣,他就輕輕咬了杜承側頸繃出的線條來。
“第二,沒規定適用場合。”
順著那一道線,閻南修一點點啄吻往上,含住杜承耳垂,聲音親昵而沙啞。
“最后,你剛剛那么搞,我不動一分鐘,已經夠意思了。”
“大叔。”
下一秒,嘩啦一聲。
攀在背上的指尖用力扣緊陷了進去。
杜承的抽氣聲,被封在又一次的深吻里。
從水熱到水溫。
又直接轉移到搖晃的大床,杜承攀著閻南修肩膀,喘著氣道,“別慢點。”
“叫哥哥。”
閻南修埋在杜承肩膀,嘴唇貼著杜承喉結游移。
“叫就慢點。”
哥個頭啊
杜承手指羞紅地蜷起來,喘著氣沒說話。
“快叫。”
“”
見杜承一直不吭聲,閻南修黑眸瞇了瞇,忽地用力。
杜承一下被撞出了一聲悶哼。
閻南修壞心眼道,“叫不叫。”
“少少”杜承喘了一聲,聲音都被撞散了,“少開玩笑唔”
閻南修忽然托著他,這次去到了書桌。
“”
杜承差點被頂出眼淚來。
下一秒,感覺到閻南修在動,他連忙抱緊他,“哥閻哥”
“臥槽,我叫我叫行了吧”
杜承和他面對面,腳虛虛的踩在地面,一邊沒力,一邊又不敢讓自己重心全掉下去。
閻南修黑眸心滿意足地彎了起來,卻惡劣地壓低聲音。
“晚了,叫老公。”
“閻南修”
杜承已經快不行了,連名帶姓叫他,聲音都因為動作都散了,
“你你發瘋是不是”
閻南修把他壓在卓沿,環住他無力的腿。
他聲音啞啞的“嗯”了一聲,得寸進尺使喚他,“快叫。”
“老公想聽。”
一陣陣的瀕臨感,已經讓杜承有點神志不清了。
“好吧。”
閻南修唔了一聲,拇指拂過他眼眸的光亮,愛憐地吻住杜承繃緊側頸。
“不叫也行。”
杜承茫然中松了一口氣。
下一秒,忽地就被結結實實地一磨。
腦海倏地一白,杜承呼吸都頓了一拍,手指條件反射摳住閻南修結實的背脊肌肉。
閻南修彎起漂亮眼睛,壞心眼地在大叔眼皮上親了親。
“哭了不要怪我。”
屈服于太子爺的淫威。
杜承當天老公哥哥混蛋閻南修混著叫了個遍,才被饜足的某人放過。
但眼睛還是腫了。
尼瑪。
杜承起床,瞪著天花板悔不當初。
早知道許愿就許讓停就停了真是吃了沒經驗的虧啊。
兩天后。
杜承拖著酸痛的背,身殘志堅地重新上班了。
連帶著巨型掛件,太子爺一起。
這人來了就沒走的意思。
杜承本來看他就帶了個行李袋,還以為他就來幾天,誰知道這人原來讓人送了行李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