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靖成淡淡一笑,朝著白敬義身邊幾個三叉會高層看了過去,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一個穿著西裝的胖子身上:“王施主,若是老衲卜算不錯的話,你在二十分鐘前因為摸了舞廳一個女人的后面,所以被她潑了一臉水。”
這個穿著西裝的胖子叫王棟,負責三叉會財務方面的事情,可以說是白敬義心腹中的心腹。
聽了韓靖成的話,王棟不由一愣,不是因為韓靖成算錯了,而是韓靖成算的很準,二十分鐘前他的確被舞廳一個女人潑了水,正是因為他摸了別人不該摸的地方。
可是如果就這么承認的話,不但會丟臉,還間接地承認了韓靖成的確有著神通。
所以想了想,王棟譏笑道:“和尚,我覺得你是看到我的衣服濕了,所以推測我被人潑水了吧。可惜的是你猜錯了,這些水是我剛剛在外面不小心碰到了別人,結果灑在身上了。”
“是嗎?”韓靖成笑而不語,朝著三叉會另一個尖嘴猴腮的高層看了過去:“李施主,根據老衲的卜算,十五分鐘前你在衛生間門口摔了一腳,至于原因嘛,好像也是因為美女。”
這個尖嘴猴腮的三叉會高層名叫李杜根,槍法頗為驚人,可以說是白敬義麾下第一槍手。
韓靖成的話語剛落,李杜根就搖頭道:“和尚,你又算錯了,十五分鐘前我是摔倒了,但那是因為衛生間門口被人潑了一些水,地面比較濕滑,所以我才會摔倒的。”
韓靖成微微一笑,瞧向一個俊美青年:“宋施主,第一次遇到把你踹了的女人,是不是覺得心里很難受?”
“額……”俊美青年名叫宋子亞,是夏國一家知名武校出身的高手,還是白敬義的親戚,頗受白敬義器重:“和尚,你不知道小爺號稱萬花叢中過、片花不沾身嗎,從來只有我踹女人的份兒,哪里有女人踹我的份兒。”
說到這里,宋子亞寒聲道:“所以這三次你都算錯了,白爺,接下來是不是該用酷刑處置這個和尚了?”
“如果他真的算錯了的話,今天自然是別想活命了。”白敬義淡淡一笑,朝著韓靖成看了過來:“和尚,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韓靖成胸有成竹地笑了:“白施主,現在可以打開老衲交給白施主的那張紙條了,看完上面的內容,白施主就知道老衲有沒有胡言亂語了。”
“沒想到你還這么有自信。”白敬義訝然道,拿出韓靖成半個小時前寫的紙條,當著所有人的面打開,映入眼簾的第一行字就是。
“和尚,我覺得你是看到我的衣服濕了,所以推測我被人潑水了吧。可惜的是你猜錯了,這些水是我剛剛在外面不小心碰到了別人,結果灑在身上了。”
第二行字則是。
“和尚,你又算錯了,十五分鐘前我是摔倒了,但那是因為衛生間門口被人潑了一些水,地面比較濕滑,所以我才會摔倒的。”
至于第三行字就不用說了,正是宋子亞反駁韓靖成的話。
“和尚,你不知道小爺號稱萬花叢中過、片花不沾身嗎,從來只有我踹女人的份兒,哪里有女人踹我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