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疼,要姐姐抱我。”
正當此刻,蘇垂云的腿上還插著密密麻麻的針灸長針。
老中醫看到病人垂死病中驚坐起,趕緊把腿上的針給卸下來,一頭霧水,離開了幾副藥方。
奇怪了,看起來不像是有病,可腿上的淤青做不了假啊
正在醫生給蘇垂云檢查雙腿時,另外一邊,明舒和宋惜站在一起。
明舒把蛋糕紙袋放在樣品的螺鈿方桌上,“說說吧,來找蘇垂云什么事”
宋惜眉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你當初急著出國,和蘇垂云已經分手了,現在不清不楚地貼上來,你們大老板都不要臉么。”
明舒沒有被她的話激怒,拿出眼鏡布,輕輕擦拭著鼻梁上的無邊框眼鏡。
她近視的度數很輕,總是需要開車和面對屏幕的她需要長時間戴眼鏡。
明舒輕笑一聲,“你知道這桌子值多少錢嗎”
“你想說什么”
宋惜不明白明舒怎么突然扯到桌子,她本想說自己和蘇垂云是在醫院里相識,她來看病,只見蘇垂云一個人在無人的走廊里因為眼睛突然失明而發瘋,本來是好兄弟幫她把打落的手機撿起來,卻不料蘇垂云先纏上她。
盲人的愛總是毫無章法又激烈的。
以前的蘇垂云想要把她當做自己的眼睛。
明舒用手指關節敲了敲桌子,“這桌子能賣到四十三萬,在你老家可以買一套不錯的房子了,在這座園子里,園子本身是最不值錢的。”
明舒說得保守了,一些客人與其買桌子,不如說是千金買馬骨,除了桌子本身工藝值錢外,和蘇家搭上關系本身就很值錢。
宋惜的眼睛一閃,“多少”
這破桌子居然那么值錢,比那些男的送給她的名牌包還貴重。
明舒“這種東西,在蘇垂云家里多的是。”
她走上前一步,手指用力捏住了宋惜等下吧迫使這個總是招惹她妹妹的女人,看向自己。
“你呃”
“我出國時也在我妹妹這里,得了不少好處吧,她眼睛不好,想糊弄她很簡單,”明舒的話咄咄逼人,手掐著她下巴的力道愈發重了,
“見好就收吧,小朋友,你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妹妹的富貴也不是你可以享得了的。”
宋惜從心底起了一層含義,明舒不像蘇垂云那樣好糊弄她那雙眼睛見過的太多人心叵測,在偶然一對視時,宋惜心底產生了無盡的寒意。
“婚紗,我現在來看婚紗的。”宋惜趕忙開口說,“蘇垂云給我訂了婚紗,她想和我結婚,看她連婚紗都準備好了。”
明舒“”
宋惜原以為明舒會不淡定,只見掐著自己下巴的人松手,像碰到什么臟東西似的,拿出消毒紙巾擦拭著手紙。
“我家妹妹訂條婚紗,自己穿著玩,同你有什么關系”
宋惜
明舒說完后招招手,后面穿黑色工作服,擔保人員立刻上前按住了宋惜的肩膀,“把人請出去吧,下回不許放進來了。”
“是。”
把人趕走后,明舒嘆了一聲氣說,“去查查曾經蘇垂云給這個女人花了多少錢,兩天內給我。”
明舒把眼鏡架在鼻梁上,緩緩吐出兩個字“婚紗。”
小騙子。
還說婚紗是給她穿的,分明是騙她的。
但是那又怎么樣現在她妹妹還不是黏在她身邊,在她進園子時的第一刻,她妹妹也是親切的,立刻看向了她。
明舒心中閃過一抹疑云,一個人真的會變化那么大
從前愛那個女人,愛得死去活來,現在棄之不顧,重新投入她懷抱,少女的心思像多變的天氣,叫人摸索不定。
把醫生送走,蘇垂云揉著被針刺得發麻的腿。
“腿疼我給你揉揉。”明舒拎著蛋糕紙袋放在蘇垂云面前,打開道,“買了你喜歡的口味。”
蘇垂云一頭扎進明舒懷里,“要揉揉,姐,今天我可以解釋的,我不是故意要見宋惜。”
蘇垂云一把被明舒撈起來放進臥室的架子床,層層疊疊的繡花幔帳放下,明舒勾起了她的腿,“醫生說你半身不遂,讓我來檢查檢查。”
說著就要把她的裙子給扯下來,要來檢查蘇垂云的尾椎骨究竟有沒有反應。
她的姐姐好像生氣了。
蘇垂云眼睜睜地看著明舒把奶油抹到她腿上
蘇垂云“唔”
明舒挑起細眉,“解釋啊,怎么不解釋了”
明舒突然在她耳邊道,“我剛剛去洗了個澡,聞到我身上的沐浴露香了嗎小騙子。”